亲口接下了这八极大擂后,没过几天,远在瑞城的陈老爷子就给陈浩打来了电话。
原因是,吴功然身后的北省仓州吴氏已经开始运作,派人把擂贴都送上了门去。
“臭小子!你糊涂啊!这八极大擂是你能接地吗?”
“三十年没开擂,一开擂就要有人丢性命,你以为八极大擂是跟你闹着玩的?”
“我已经派你两个师兄去仓州替你探探口风,看这事能不能私下和解。大擂一开,非死即伤,你没被打死还好,倘若真被他们打死了,到时候我们陈家也要跟吴氏一脉的人不死不休。”陈浩老爷子在电话那头开始数落起陈浩来,只是说到后面,老爷子那种护犊心切的语气就忍不住发作了。
“师傅,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以你徒弟我现在的拳法水平,国内能胜过我的绝不超过五根指头。之前在叶老那里遇到个化劲的高手都败在了我手下,不信您可以去问问。”陈浩不以为意,反倒是说服起老爷子来。
“什么?化劲都败给你了?等等,我去问问先……嘟嘟……”
陈老爷子听罢,大吃了一惊,心想:自己的这个小徒弟,什么时候拳法水平有了这么神速的进步?这才去了帝都两个多月啊!
待到跟叶老通过了电话,确认了陈浩之前曾经一招击退过化劲修为的武冕后,陈老爷子这才相信了陈浩的话。
只是老人家的担忧还是没放下,第二通电话很快就打了进来,“唉……师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既然你翅膀已经硬了,就尽管去瞎胡闹,闹出什么动静,我们陈家都替你扛了。”
“只是,到时候上了擂,可别丢了我们陈氏戚家拳的风头!一定要给我狠狠地打!咱们陈氏不过问武林中事已久,是到了该亮亮拳头的时候了!”
有了老爷子的允诺后,陈浩心中最后的担子也就放下了。相反的,他开始对这次八极大擂生起了一丝期盼。
“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对手?”
“吴氏身为八极正宗,肯定有高手在。到时候多击败几个,升级的经验值不就有了?”陈浩一想到这,心里就乐开了花。
既能打响陈氏戚家拳的名头,又能获取不菲的经验值,这两全其美的事情去哪里找?
只是,要去仓州前,他还得做一些拳法上的准备,以免到时候阴沟里翻了船,那可是要闹出笑话的。
……
党校的培训时间过地很快,再参加完一次考试后,陈浩就能顺利地拿下了结业证书。
只是有了之前跟吴功然起冲突的事件后,同届的学员们,在见到陈浩后都忍不住在一旁指指点点,不知道议论什么。
倒是那位跟陈浩同寝室的韩清少校,在得知了陈浩跟吴功然交手不落下风的消息后,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对陈浩身份的猜测。
吴功然是谁?
那可是武警总队里排地上号的搏击高手!
你去武警总队打听打听,有哪个不知道吴功然的名头?
年轻的时候靠着一身家传八极拳,多次斩获得三军比武桂冠的称号。
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步入中年,体力也开始有所下降,但是对付普通的军人还不跟玩一样?
可是陈浩呢?
居然跟这个吴功然拼了几十招不落下风,说出去估计都没人能相信!
“唉!听说了吗?咱们这届最年轻的那个,居然跟老吴走了几十招,还没败下阵来!”
“哪个老吴?”
“还有哪个老吴!当然是武警总队的吴功然了!”
“哎哟!这可真不得了!”
“我记得那个年轻人好像叫陈浩是吧?你们打听到他是哪个军区出来的吗?”
“没有啊!身边的老战友,老同事我都挨个问了一遍,都没问出个明白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孙悟空,这都快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了!”
可是那晚围观的学员还不少,一传十,十传百的,陈浩深不可测的格斗水平,再配上他来路更加神秘的身份,彻底成为了党校师生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不少三十岁出头的少校学员,在听到了老前辈们口中匪夷所思的传闻后,更是有意没意地来陈浩的寝室串门,想要认识认识这位学员里的风云人物。
能攀点关系,结交认识一下,说不定对以后的仕途有更好的帮助呢?
陈浩也是来者不拒,跟这些上门求见的学员一一交换了电话,说是有机会回去联络一下,抽空出来吃个饭都是没问题的,这可乐坏了那些来谈交情、攀关系的年轻学员。
“多交一些朋友,总没坏事。”陈浩这样想着,度过了一个还算充实的党校生活。
……
党校开学半个月后,陈浩背着来时的那个黑色背包,头也不回地从清大的荷花池边走了出来。
在他的背包里,一本红皮面的中央党校结业证书正安安静静地躺着,算是给他的党校生活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本来,同寝室的韩清打算开着他那辆军用吉普,顺带送陈浩一程的,可是被陈浩一阵委婉拒绝后,也就打消了这个主意,自顾自地离开了。
陈浩之所以拒绝,实在是因为帝大就离党校几步路。
到时候坐着军车去学校,被人认出来还会惹来一身非议,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只是,陈浩刚踏出党校大门不久,一辆白色的路虎揽胜就从侧面斜插了过来,在陈浩身前一个急转弯,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路旁。
只见车窗一摇,一个戴着墨镜,梳着大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