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看到美人吃东西更是让人心旷神怡。看着江妍小勺小勺地将那些碧绿色地食物送进小嘴里,张冰真是羡慕不已——那些绿豆临死不会知道,它们会有这么幸福地一刻——
抢着付了钱,张冰跟在江妍身后,笑着说道:“人们往往喜欢从一件物体地价格中去衡量那件物体存在的价值——都是一群俗人——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是金钱所无法衡量出来的,或者说,用金钱这个计算单位得出的结果错的离谱——看什么呢?”
张冰正高谈阔论自己地人生观的时候,发现江妍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听过自己说地话,停住脚步,眼神被前面地某一物体所吸引,而心神也仿佛被带到了很远很远的远方。
“风筝——坊风筝——”一个身材高大地男人用带有浓重山东口音地话在路边吆喝着,面前摆着一大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地风筝。旁边还有一些盒装的,那是比较上档次的了。而江妍地目光正是被那个男人里抓着当样品的一只长尾蝴蝶纸风筝所吸引。
看着江妍在澜珊处布满哀伤的脸,张冰地思绪也一下子被这一纸风筝拉近那青春飞扬的遥远时光。 江妍仍然没能从自己的世界中出来。双眼茫然地盯着那山东男里抓的蝴蝶风筝。张冰不知道这只风筝对江妍来说有什么意义,童年时地一段美好回忆?两人关系地一种见证?或者说,还是她与原来朋友的记忆?
“老板,这个风筝多少钱?” 一对青年男女走过去,女孩儿指着老板手上拿的纸风筝。
“五十块钱。”老板赶紧将手里当样品的风筝递过去,让他们看的更仔细一些。
“老板,能不能便宜些?”男孩子准备掏钱的时候,被女孩子挡住,出声问道。
“不能了,真的不能了。我就没敢要地高——这是地地道道的坊工风筝,我是从家乡带过来的——”
“二十五块,行不行?”女孩儿眨巴着机灵地大眼睛,笑嬉嬉地问道。
“不行不行,美女,你一下子砍掉了一半,我实在不能卖——”山东大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老板,便宜十块钱吧。四十块钱,我买了。”男人从钱包里取出四十块钱,说道。
因为这一番买卖,才将江妍从往事地回忆中拉回现实。看着那个举着风筝满脸喜悦地女孩儿,全上满是失望的神色,轻轻叹息了一声。举步便向前走。消瘦独立地身影在这熙攘地人群中显得有些落莫。
张冰不再犹豫,向那对学生扮地青年男女走过去。没一会儿,就举着女孩儿送给他的风筝向江妍追过去。
“他对你说什么了?你怎么把风筝给他了?”男孩儿疑惑地问道。刚才张冰低声和自己的小女朋友说了几句话,自己的女朋友就把风筝送给他了。人家掏钱给她她都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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