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毒辣的手段!”
苏忘聪紧抿嘴唇,眼睛对准来人,倔强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畏惧!
他从白笑痴记忆中知道,此人名字叫白先修,是白家刑处队长,负责监处惩罚犯规的白家弟子。修为尘阶九重,为人甚是秉直凶狠,还说得上甚为公正。
“同族人不可残杀!你已触犯了白家律条!”
“事情不是我挑起的,白笑洋仗修为高过我,数次压迫我,此事更是要我将伺女献给他。我自是不同意,一退再退,无奈只能反抗。而且,他们对我下死手,欲杀死我!试问此有过错?”苏忘聪道。
白先修眼神微有融化,但还是冷硬道:“此事我自会查明,不能只听你一言定论,你得跟我上刑堂走一朝。”
苏忘聪有些微急,在他的认知中,警局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活的也成死的了。但是这是白家规矩,苏忘聪怎也说不过去,咬牙道:“我自是没问题,只是白笑洋与白匀、白向三人也必须得一同去。”
白先修点头,看出了苏忘聪的担忧,正声道:“这是自然。你放心,刑处永远只是白家的刑处,对任何人都一样!”
白先修拍拍手,立即有两个与白先修穿着一样的刑卫走出,带上了晕迷过去的白向与白笑洋,至于白匀刚才趁白笑洋与苏忘聪打斗之时就走了,他知道他先前的表现已犯了白笑洋的心头忌恨。也自有刑卫去找他。
苏忘聪由于前世的阴影,对刑处不能戒怀,但现时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暗暗希望他那族长大儿子末儿的身份能有些微管用。
“慢着!”另一道若有若无的身影倏然一闪,由远而近。若不是空气的细微微波动,这道身影几乎难以辨别。
“堂阁有何见解?”白先修见此,脸色微变。
来者是一名四十来岁中年者,名叫白知己,是精炼堂阁,二级炼星师,在白家地位也算极高。
“他怎会来这?难道得知了消息想护着某人?这可难办了!”白先修心里疑惑。
白知己却不理采白先修,目里喷火,盯住苏忘聪,语气都有几分颤抖:“奸贼!还不跪下!”
苏忘聪脸上是疑惑之极,白笑痴的记忆中可没这号人物啊,怎么惹他了?跪下?笑话!无缘无故,跪你妈.逼啊!
见苏忘聪无动于衷,白知己心里无明之火熊熊燃烧。“啉”,袖子一甩,一个火印侧露出恐怖的气息砸向苏忘聪!
“妈的!这家伙神经病啊!一上来便下死手!我又没拐了你女儿始乱终弃!”苏忘聪悲催得不行,心里委屈得要命。看着火印打来,根本无能为力。
“等下!”白先修见状大变,立即出手,五指簸箕,一朵结白色的水莲花自他手中结出抛向苏忘聪身前化为一道光幕。
呈!
火印与光幕来了个撞击,轰鸣一阵,光幕消失了,火印倒飞回去,盘漩着白知己身前。
“白先修,你挡我?”白知己怒气冲冲地看向白先修。
“堂阁总要说个理由!”白先修道。
“理由?好!他偷吃了我的二品夺煞丹!这个理由算不算!”
“什么?!”白先修了然一惊,厉眼锋利射向苏忘聪,见苏忘聪神色疑惑不似做假。
思想一瞬,白笑痴不过刚突破到尘阶三重而已,他怎么敢去窃丹,又如何能窃得了丹?更说是二品夺煞丹?甚是不常。白先修不禁狐疑道:“此处可能有乱,还是先查清楚为罢。”
“二品夺煞丹?什么东东?我什么时候偷吃了!不可能啊!凭白污蔑人啊!”苏忘聪心里嘀咕,委屈得要命。
“还有什么假!二品夺煞丹药力还残留在他体内,刚才他突破之时,从他气息中便感知到了!不然我怎么会来此!白先修,窃偷丹药的后果你也知道!”
“这……”白先修又瞟了苏忘聪一眼,见其神色愕然,沉吟片刻还是咬牙道,“待我先查查方可。”
“你!……”白知己暴跳如雷,他内心火气压抑多时,怎能听进耳。二品夺煞丹啊!他容易吗!即使一个二品炼星师炼出二品丹也不多见的,更何谈二品夺煞丹这极难得的二品上乘丹了。这绝对是他的巅峰之作,打开炉鼎都还没好好爱惜鉴赏几眼呢!结果转个身打个顿的功夫,醒来却不见了!你说他能不怒吗?心都要气炸了啊!
“你当真没有窃偷丹药?”白先修转身对苏忘聪厉声喝道。
“没有!”苏忘聪立刻应道,脸上迷惘,冤枉得很:“什么二品夺煞丹?我闻都没闻过!”
“当真没有?你现在说出来也许我还能保你一命!否然……”
“当真没有!”
白先修深深凝视着苏忘聪好几秒,才沉声道:“好!我就且相信你一次,希望你不是借口!否则我定当亲自斩杀你!”
“白先修,我看你是特意护着这奸贼!”一旁的白知己早是急不可耐,爆跳如雷!
“堂阁所言哪里?先修身为白家刑处队长,职责在身,自当严正查明事情排除忧患,维护白家声威,不敢丝毫怠懈!还望堂阁谅解。我必定给堂阁一个解释!”
“解释个屁!你白先修看来是特意护着这个奸贼了!说不定这事与你也有几分关联!让开,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白知己本就不是了明之辈,怒火之极气得七窍生烟。哪管许多,贯注真气于火印,御使着火印便迎向苏忘聪当白先修面打去。
听闻到“关联”二字,白先秋也有几分恼怒了,暗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