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月儿的尖叫上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强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guī_tóu被困于子宫,宫颈的末端死死卡住guī_tóu上的肉棱。男人用力的抽动,带动整个子宫更加紧密强烈抽搐。月儿在连续的快感中,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父亲带给她的快乐让她无法形容。
“啊…………啊…………啊…………”悠长的呻吟后,月儿禁不住频频来袭的高潮,幸福的昏迷了。
男人很得意,静止不动,等待女孩身体的平复。他也很爽,那花径急速蠕动包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幸亏自己身经百战,要不然,非丢盔弃甲泻身不可。
女孩依旧昏迷,但花径内仍在蠕动。正天觉的身下的“妻子”可以再次接受欢爱了。他将美人的yù_tuǐ围在腰际,在“妻子”的背后垫上枕头,倚靠在床头,自己半跪坐着,双手捧着那滑腻的圆臀——似乎瘦了点。男人打算用狂风暴雨般的xìng_ài唤醒怀中的睡美人儿,直捣黄龙,guī_tóu密集有力的点砸在子宫内壁上。女孩的手无力的搭在父亲的脖子上,胸前的rǔ_fáng荡起眩目的乳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转的呻吟声中,月儿幽幽转醒,甜美的快感依旧充斥着全身的神经、大脑,强烈性信号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月儿无力的睁开双眸,发现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父亲那粗长火烫的大jī_bā用力的操干着,雪白的小腹时凸时平,红润的yīn_chún随着yáng_jù的进出而翻吐,晶莹的ài_yè如雨花般飞溅,沾满两人的交接之处,并打湿了身下的洁白的床单——上面的桃花瓣让女孩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女人!
父亲的汗水滴在女儿雪白的sū_xiōng上,混合月儿的香汗,顺着雪白泛红的身躯缓慢的流淌。花唇上方的yīn_dì不断被男人的yīn_máo骚扰、厮磨,被刺激的更加殷红欲滴。父亲的chōu_chā更加快速有力,他也马上高潮了。月儿只觉的体内那根大肆活动的火柱胀大,更粗更长更火热。
“不……要啊……”月儿长鸣,一股滚烫的jīng_yè打在子宫壁上,同时再一次引发女孩的高潮。两股热流在女孩的花宫内激荡、融会。
一夜,春风数度玉门关。
1o月3日上午时许
林正天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用手摩挲着怀中的玉人。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回了,并与他几度云雨。醒来后,怀中的温香软玉似乎印证了自己的春梦。自己和她还处在亲密相接的状态,自己火热的yáng_jù还停留在她的体内,特有的晨勃已经散发着能量,那mì_xué中紧密异常!
正天忍不住抽动起来,才几下功夫,就听见玉人的呻吟声:“爸…不要了…
我疼……不要了……“
“爸?”林正天惊醒,睁开眼睛后,发现怀中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林月儿。
“啊…………”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响彻林宅。
………………
1o月19日上午,a市虹桥国际机场
刘依蓉回国了。
当刘依蓉面带微笑看到前来迎接的丈夫和女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父女俩都显得憔悴、消瘦,眼神充满了疲惫、不安,还有歉意。
1o月1 9日夜
林宅的客厅灯火通明,一家三口分散坐在沙发上,刘依蓉居中,林氏父女左右而坐,恰好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无论对于谁而言,两边的距离相同,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如果要做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无疑是一件很痛苦且无奈的事情。
沉默,还是沉默,似乎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刘依蓉的内心痛苦至极,原本自己都已有了解决的办法,可没想到在自己离开的短短一个月中,竟发生如此的事情。两边都是自己的至亲至近之人,如何取舍,都将让另一方极大的伤害,而自己却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依蓉芳心欲碎、柔肠百结,心乱如麻的她猛然起身,在父女俩忐忑不安的眼光中,上楼进了卧室。
客厅内剩下父女两人,继续保持沉默,场景很尴尬。良久,月儿幽幽一叹,心中凄然,起立转身也上楼,她想去安慰受伤的母亲。正天低着头,双手捧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依蓉拧开水龙头,清凉的流水捧洒在脸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起伏不定。她看着镜中披头散发的自己,凄然一笑。冷水混合泪水顺着面颊滚落在池中的水面上,激起几点水花。镜中,女人的眼神流露出几许爱、几许恨、几许留恋、几许诀别,一只颤抖的纤手伸向放在池边的刀片……
“啊………………”月儿尖历的叫声传遍整个林宅,透到外面。
a市第一人民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
林正天坐在椅子上,懊恼不已,双手插在头发间,抓着头发时紧时松。月儿坐在一旁,低声轻泣。刘依蓉被推进急救室已经有近十分钟了,红色的指示灯闪着红芒。就在林氏父女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医生从急救室内出来,父女俩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医生,怎么样了?我妻子没生命危险吧?”
“病人暂时稳定,可她大量失血,且血库内和她同型的血浆并不多,需要家属的配合输血。你们谁和她的血型一样?”
“我是!我和她的血型一样。”林正天记起当年的一件往事,自己就是靠妻子输血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