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了一大票的人,但在饥饿的驱使下,所有人都选择了吃饭。
纵然大伙儿的眼神中都喷着火,嘴里不断的骂着娘,可没用,林越就是这么恶心你们来着。
说白了,谁让你们说话不注意,把人给得罪了,如今受罪的还是自己。
事实证明,县官不如现管,你们再有后台,也是鞭长莫及,顶头上司给你穿小鞋,你连半点的反抗余地都没!
这一夜,整个营地传来了干呕声,那些被折磨个半死的七八十号人,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如今“屎”都成了一营一连的禁忌,估计这辈子他们都会把“拉屎”文雅的说成“出恭”
警卫班的人也加入了声讨林越的行列之中,可班长却站在林越的办公室中,他虽然也泛着恶心,但终究没那么肤浅的认为林越这是真的在欺负人。
他总是能从林越的眼睛之中看出一抹的担忧,偶尔流露出的的憎恨之中带着些许的恐惧,这种感觉极其的矛盾,就算他在军区之中见识过太多的大人物,也不曾感受过这样的情愫。
这个年轻的连长极其的有手段,最起码已经把这些老爷兵们给收拾的开始学会听话了,之前的问题连,问题没那么严重。
“连长,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
“你是在担心军区的人找我麻烦是吧?”对于班长,林越感觉的出来,他算得上一个好兵,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我告诉你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或许现在只有师团级干部肯定了的消息。”
班长一愣!
“建和国和岛国已经在我们的边界上集结了队伍。”林越沉声说道:“你应该听说了!”
班长没有否定,点了点头。(备注,往后把这个建和国改成帝国,有的时候写着写着,自己都忘了,抱歉!)
“那代表着什么,你心里清楚,你也清楚西南那边的地势,大规模的机械化军队是开不进去的,空军被海上牵制,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参与战斗,所以,所有的战斗,以步兵为主力,这么说你明白了?”
“连长,你的意思是说?”班长着实吃了一惊。
“那天晚上的家长们闹,其实老一辈的人知道这个消息,而且那些男人们也知道,只有不知情的婆娘们胡作非为,这些军人家庭,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躲在后面,当然也不乏一些败类级别的人,就不去多说了,所以那天晚上我吃定了他们。”
班长这才古怪的看了林越一眼,没想到他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的情形。
“既然要上战场,有些话你就明白,平时多流一滴汗,上去了就少流一滴血!只是他们的底子太差了,要让我在有限的时间里把他们培养成真正的军人,就必须要动用一点特殊手段。”
班长明白了,是彻彻底底的明白事情的经过和结局。
“的确,我也很烦这帮二世祖,但他们既然被家长们送上了战场,那么就是兵,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破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记住一句话,能并肩作战的就是战友,生死相依的,就是兄弟,我不求他们理解我,但我必须最大化的保证,他们活着回来。”
“为难你了连长,其实……你应该告诉他们的。”
林越呵呵轻笑,摆了摆手,道:“现在说这些有用么?”
班长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没用,何必多说?这一切,等到了那一地步,再说!”
说完林越继续忙碌去了,制定次日的训练计划,就像他说的那样,这群货底子太薄了些,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军事素养,太差太差,想要在极短的时间里把他们培养成合格的士兵,就必须要下死手。
警卫班长愣愣的站了好久好久,终于明白了林越为什么会那么矛盾,那种浅白的折磨报仇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实在的,他也很讨厌这些老爷兵,可是如果真的要上了战场,他同样不希望这些老爷兵死在自己的面前。
训练依旧继续,只是在第二天以后,警卫班班长不在质疑林越,每一次的训练,他下手比林越还要狠。
林越用皮鞭抽人,可警卫班班长直接拿枪托揍人,而且他自己也加入了训练的行列之中,练起来更加的不要命。
很多人是怒,但是在平等的条件下,比你们还狠的人,只能忍。
日常的十公里负重越野,射击训练,厕所里吃饭,虚拟战场中穿梭,一样都不拉的进行着。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你理所当然的感觉这些东西是日常,就算蹲在粪坑面前吃饭,都会变得习以为常,也就没了那么多的抱怨。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一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这一群的老爷兵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兵样子,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他们不敢在质疑林越的命令,不会和警卫班班长顶嘴,站在那里犹如一棵松,挺拔,而有了一些彪悍的气息。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林越不熊,所以兵不会熊,这就是路名远的意思,想要镀金,可以,都去战场上去镀金,那才是实打实的金子。
前方,终于传来了消息,大规模的冲突开始了!
西南军区一个步兵师和岛国一个大队进行了试探行的接触,可这一打打出了真火,双方胶着五天,最后各有伤亡,最后岛国人撤退一百公里,步兵师驻扎在边境,向总作战司令部请求支援。
消息不胫而走,这让所有的军区都严阵以待,同时陕北道军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