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玩了,退一步,那么他俩分手的起因是他见异思迁、劈腿搞小三儿,她还是一点错儿也没有。
钟奕铭此时才感觉,自己之前的态度错的有多离谱,早早赶在两家公司有合作意向之前结束和司徒慧蓝的关系,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步田地,是他的犹豫不决,既伤害了梅朵,又惹恼了慧蓝,到头来,他里外不是人。
父母那里,他本想一一说服,哪知道父母早已结成统一战线,他要么不结婚,要结婚必须娶慧蓝,至于外面那个丫头,她是根什么样的葱,他们没兴趣知道,也没心情见她,就算儿子带她来,他们也不会给他俩好脸,没有父母之命,想进钟家大门,一句话:没门!
苦闷的时候,钟奕铭把哥们儿叫出来喝闷酒,倒苦水,自己那点事儿,丁骁知道的最清楚,如今这田地,也只能跟他说说。
丁骁听说了情况,咂嘴:“这司徒慧蓝真是太厉害了,不动声色就将你一军,占领高地,挟天子以令诸侯,让你攻克不了。”
“谁说不是,为了公司利益,我不能对外公布消息,否则寰宇地产的股价肯定会受到波动,原本想参与投资的股东也会持观望态度,动用公司几十亿资金的大项目,不能不慎重。”钟奕铭苦恼不已的说。
丁骁望天一眼,故意道:“不然梅朵那边你就算了吧,等你这阵儿新鲜劲儿过了,也许会发现,她不适合你。”钟奕铭瞪他一眼:“能放下我还烦什么呀。”
丁骁怪眉怪眼的笑,像个长辈那样拍他的肩:“你不是吧,这么没出息?”钟奕铭喝了一口啤酒,损他:“没你有出息,赖在前妻家里不走。”
“什么前妻,她是我合法老婆,我俩没离,我一天不签字,她一天是我老婆。”丁骁不乐意了,谁提前妻俩字儿跟谁急。“那人家怎么把你给撇了,带着儿子单过?对了,我一直想问,那是你儿子吗?”钟奕铭喝多了,没心没肺的胡扯。
前面那一句倒也罢了,后面那一句把丁骁给惹恼了,一把揪起他衣领,给他一拳:“钟小骚,你小子是不是存心想跟我打一架,要是你皮痒,爷就跟你练练。”
“练练就练练,丁小邪,谁怕谁!”从小到大,他俩经常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份情义却是越打越瓷实。
什么叫瓷器,什么叫发小儿,没打过架,能叫发小儿吗?男人间的友情跟女人不一样,直来直去,打架只是一种发泄。
两人推推搡搡闹扯一阵,钟奕铭推开丁骁的手:“起开,爷我烦着呢。”丁骁见他不还手,眼眶却青肿起来,暗怪自己手重了,只得坐在一旁陪着他喝闷酒。
们儿烦恼至此,丁骁给他出坏主意:“不然就这样,她拖你也拖,就是不订婚,看谁耗得起持久战。”他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一旦爆发,从来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
司徒慧蓝是抓准了一个关键的节点发难,让钟奕铭措手不及,一旦钟奕铭顶不住压力,他就会输的一败涂地。丁骁说的没错,易守难攻的时候,围在外城消耗对方实力,不失为一种拖延战术,既然跟她提分手提了几次她都当做耳边风,何不将计就计。
钟奕铭怅然,丁骁的办法固然是个办法,对梅朵却不公平,他可以耗着,梅朵却要不明不白的背负骂名,这让他觉得很对不起她。还有不到一星期,梅朵就回来了,怎么跟她当前解释乱七八糟的局面,钟奕铭觉得头痛无比。
丁骁见他闷闷不乐,岔开话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小诚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几个聚聚。”他所说的小诚,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哥们儿陆诚睿,一直在海军陆战队服役。
“真的,他这回可有一两年没回来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呀?”钟奕铭听说小诚要回来,也是挺高兴。
“他要躲着顾藻,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那个司徒慧蓝跟顾藻是表姐妹,他不得不防。”丁骁道。钟奕铭哼一声:“我现在才发现,那两姐妹是我跟小诚的克星,都那么讨厌。”“不如你俩从了吧。”丁骁哈哈一笑。钟奕铭没有说话。
自从那时知道司徒慧蓝一直从玫瑰那里打听他行踪,钟奕铭便想着,要跟玫瑰说说这件事,正好这天玫瑰到他办公室里送文件,他让她坐下。
玫瑰有些忐忑,不知道老板要跟她说什么,一双眼睛无所适从的瞟了瞟,最后落在办公桌上。钟奕铭道:“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玫瑰用力点了点头,抬起眼睛看钟奕铭。钟奕铭道:“我去西藏的事只有你和仲禹知道,怎么我父亲那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玫瑰一听就明白了,司徒慧蓝出卖了她,她千叮咛万嘱咐对方,千万不要把小钟的行踪透露给老钟,没想到她还是给泄了出去,暗自懊恼,知道自己此时只能表明立场,道歉:“对不起,钟总,是我一时嘴快,告诉了司徒小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钟奕铭满意的嗯了一声,玫瑰到底聪明,他稍微一点拨,她就明白了,也就不再深说,告诉她:“不管我跟司徒小姐是什么关系,你的老板只有一个,我的行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