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骗而已。”陆诚康故意跟她开玩笑。
细细两手放在腹部,作势要捶肚子里的宝宝,把陆诚康吓得赶紧拦她,他们家这个傻丫头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的出来,对他狠,对他儿子也不会心软。
“小祖宗,你可别犯呆病了,这是咱俩亲骨肉,你忍心对他下毒手?”陆诚康对细细的任性痛心疾首。
细细撇着嘴,“我可不是我姐,对男人心软,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杀了你儿子,反正他是你的精子变的,将来肯定跟你一副德行,我把他搅成一团肉泥,把他冲进下水道。”
“丧心病狂的娘们儿,你敢动我孩子一根毛,我捶你脑袋,把你彻底捶成脑残。”陆诚康握着细细双手,不许她对自己的骨肉下毒手。
细细撒娇道:“不想惹我生气就去给我做炸酱面去,我又饿了。”
陆诚康哭笑不得,对女人情绪变化之快应接不暇,“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家里有俩保姆伺候你吃喝,给你增加营养,你却整天嚷嚷着吃炸酱面,炸酱面有什么好吃的,穷人家的孩子,有福都不会享。”
细细轻抚他脸庞,“那怎么一样呢,炸酱面是老公你亲手做的,有感情和没感情,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不一样,我刚看到我表姐和姐夫那样,感觉再也不会爱了,你别让我对男人失去信心。”
陆诚康哧的一笑,起身去厨房做炸酱面给细细吃,边走还边道:“说的跟真的一样。”
细细叫道:“我说的就是真的,累觉不爱,既然你亲手在我肚子里种了你孩子,你就得用炸酱面把子宫旁边的胃也给填满了。”
“得得,我怕你,就知道你好这一口,面酱我刚才已经加肉丝炒好了。”陆诚康在厨房里下面条,家里保姆切的手擀面,足够劲道,足以堵上他们家那个小姑奶奶的嘴。
细细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串葡萄吃,美滋滋的为自己驭夫有道沾沾自喜。
陆诚康忙碌之余,偶尔厅里吃葡萄的漂亮媳妇儿,心里也是一乐,要不是他玩够了想收心,她可没那个道行降得住他。
这么多年,贪他的财、慕他的权、爱他的貌、各种原因想嫁他的女人多了去,其中也不乏个别爱他这个人爱得死去活来的,都没有她出现的时间赶巧,她的年轻让他意识到自己也该有个家了,于是婚姻水到渠成。
陆诚康有时也想,到底那次车震,吃亏的是细细,还是他自己?
云槿满怀心事的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泪水无声的滑落。本以为丁骁已经学着收心,哪知道他还是死性不改,她已经再也想不出为他的行为辩解的理由。
白玉仙抱着外孙子从卧室出来,看到女儿,奇道:“你怎么了?不是跟细细出去吃饭吗,一回来精神就不好?”
“没事儿,妈,嵩嵩交给我吧,时间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云槿此时没有心思跟任何人说她的心事。
白玉仙看着女儿强打精神的样子,很是不解,却也没有多问,其实不用问她也能猜到,多半是跟嵩嵩爸有关。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嵩嵩跑上前,扯着妈妈的衣服问。
“妈妈也不知道,你爸爸可能加班了。”云槿哄着儿子,并不想在他面前说他爸爸的坏话,灌输他爸爸不好的观念给他。
“那你给爸爸打电话。”嵩嵩抓起茶几上云槿的手机,让她给丁骁打电话。云槿把手机接过去,但是没打,“你爸爸忙着呢,咱们不吵他,你听话,好不好?”
嵩嵩这才撅着小嘴怏怏不乐的跑开。
酒店的某个房间里,莫楚沅的精神依然有点紧张,握着杯子的手不住哆嗦,丁骁让她把行李放到柜子里,她也心不在焉,半天才问,“丁骁,你能不能不走啊,万一他们找到我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杀我啊?”
丁骁为难,他住这里怎么合适,安慰她:“不会的,这家酒店是我哥们儿家的,我跟经理说过了,让他们全天候监控你房间所在的楼层,一有动静就来查看,你不会有危险地。”
“那谁知道啊,现在报复社会的亡命之徒那么多,个个心狠手辣,我一个女人哪里招架得住他们。”莫楚沅被家里那一片狼藉给吓怕了,万一对方把矛头直接指向她,谁知道是灭口还是伤害。
丁骁见她害怕的样子,心中不忍,可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留下来是非常不妥的,只得想别的办法。
要不,找个人来陪着她?他认识的女人虽然多,可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细细倒是热心,可细细是云槿的表妹,她能待见莫楚沅?丁骁打消了找细细来的念头。
想了半天,丁骁终于想到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他的小婶夏绿。在他和云槿分居的这两年里,夏绿已经嫁给他小叔,名正言顺成了他小婶。
对,就叫夏绿来,让她陪莫楚沅住一晚,夏绿是自家人,她不会把这事儿透露给云槿,就算将来云槿知道了这事,有她在,也能解释。
丁骁给小叔打电话,让他送夏绿过来。丁潜听他说了来龙去脉,心里有些不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