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熠却总是觉得,这意思都是她应该得到的。
没有人有她善良,所以,一切美好的东西,理应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可是,等她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犹如一朵枯败的花,在那个黑暗喧嚣的地方,度过每一天。
而最让人心疼的是,她等待写一个不知何时来,何时走的男人,那盏常常伴着她的台灯,何尝不是为那个男人留的指路明灯。
“我……”白海天听到秦真真的话,胸口有些难受,他看着面前这个,从前总爱跟着他,喊他爸爸的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想起,似乎他也曾抱过她,那个时候,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而他把她当做以及最宠爱的公主。
可是有一天,所有都变了……
不知道白海天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冷了。
低下头喝着茶,显然是不准备回答秦真真这个问题。
“白伯父,就让真真姐留在这里吧,她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多年了。”厉熠这个时候,立刻声援起来。
可是,也因为对世俗的理解,她也不知道如何帮白晋森和秦真真说话。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以在一起?
不能!
这不是古代的大宅院,白晋森很明显也不是可以享受齐人之福的人。
白海天看着厉熠,面上带了一丝笑,可是说话却没有一丝客气:“真真能在华夏藏这么多年,肯定有你厉家的照顾,想来,等两天有时间,我也要去拜访一下你的父亲。”
厉熠闻言,脸色一变。
秦真真藏在手指,自然不是厉家父母的主意,平时工作无比繁忙的他们。怎么可能关注小儿子开的一个酒吧,虽然这个酒吧在大多数人的眼里,都是不错的。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们自作主张。
如果被厉家父母知道,恐怕厉严和他们几个知情人就要吃苦头了。
“白伯父,这件事……”
“熠熠,别说了!”秦真真突然开口,打断了厉熠的话,她的脸色苍白,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您何必如此,你应该知道,厉伯父伯母对此什么都不知道。”
白海天面色肃然:“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在严小子的地盘找到你的!”
他站起身:“无论如何,你必须和我回去,而且,你必须明白,你和晋森,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一辈子有多久?
秦真真没有看白海天离开的身影只是怔怔地看着茶水被子中剔透的茶水,她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却能感受到,这茶水,肯定有些最迷人地颜色。
他们第一次接吻,好像就是因为她的茶水,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们同班,平时在家里,白家所有人都不待见她。
而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从来不会故意和他们吵架。她顺着他们。努力地讨好每一个人。
而那一天,她放学之后,去到他的班上,他正在做作业,侧颜在阳光的照耀下,好看得有些令人移不开眼睛。
她就这样看了他好久。
后来看到他杯子中的茶水没了,便主动替他倒水,可是不小心绊倒,茶水整杯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然后慌忙之中,直接忘记了他生人勿近的规矩。拿起纸巾就替他擦了起来。
然后……
秦真真嘴角带了一丝笑,然后他……吻了她。
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就这样,揽着她,缠绵的一个吻。
那是他们彼此的初吻,没有见证人,有的只有那漫天的晚霞。
而一吻过后,她就狼狈逃跑,一连几天都不敢和他相见。
那一年,他大四,二十二岁,即将毕业。而她,十六岁,大一。
他们那个时候,是别人眼中的兄妹。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只有彼此认同,不能摊在明面上。
全世界都反对他们相爱,可是,爱情怎么可能克制?
她这一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爱他!
除了爱他,没有别的事儿可以做。
如果没有了白晋森,恐怕她的一生,也只有这么长了。
“你父亲。”
这是一句问话,可是偏偏语气却是那么肯定。秦真真一愣,抬起头,她的声音有些不敢相信。
“令月?”
秦真真面上出现吃惊地神色,李令月的声音,她听出来了,没想到,很久没出现在面前的人,居然就这样出现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怎么在这里?”秦真真有些尴尬,她自然不是不希望看见令月,恰恰相反,她十分期待看到她。
这个女子给她的感受,仿佛嫁人一般。
只不过,就算见面,也不应该是这种难堪的场合。
李令月像是没有看到秦真真的表情似的,目光移向厉熠,伸出手:“你好,厉小姐,我是李令月。”
厉熠抬起头,一双眼睛有些亮,站起身,和李令月握了一下手,一触即放。
“令月小姐,你好,我是厉熠。”
说完,厉熠就笑着说道:“最近b大被人借了景,听说令月小姐就在剧组里面,没有拜见,还请见谅。”
李令月闻言,笑了笑:“哪里。”
她打量了一下厉熠,一身休闲服装,将身材给遮掩住。然后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的架着一副眼镜,让颜值瞬间被拉低。
一眼,李令月就确定,这就是知识分子,根本不外貌协会如果不是先天条件过硬,如今恐怕还不知是什么感觉。
李令月做到了白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