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非常漂亮,唯一破坏美感的是她划出的三道伤。
她当时又累又困,也是恨了,胡乱抓他一通。
这伤到现在还没好。
这晚,晏玉在这赖下住了。
第二天午后,两人出门去十方。
车子停稳,荆觅玉一下车就见到巩玉冠从一辆宝马7系下来。
他今天倒是没有全方位遮盖,宽松暗红t恤,黑色齐膝短裤,红白跑鞋。脸上只戴了副墨镜。
她纳闷了,“孙燃欢迎会,和你有关系呀?”
巩玉冠摘下墨镜,柔眸长长一挑,“孙哥是我哥啊。”
她转身往里走。
巩玉冠热情地和晏玉打招呼,“好久不见。”
晏玉问:“你今天出来不怕暴露?”
“过气了。”巩玉冠笑得挺开心的,“粉丝都是墙头草,我赚的短钱快钱。”
荆觅玉踏上十方独特的金属地砖,第一眼就见到孙燃和秦修玉站在窗前的身影。
其实他俩也非常般配。
孙燃面向她,目光移了过来。他和秦修玉说了什么。
秦修玉转过身。
这时,晏玉和巩玉冠进来。
秦修玉望一眼,忽然将冷然的目光定在了晏玉的身上。
晏玉何其敏锐,一抬眸,直直挑向秦修玉。
荆觅玉往前走的步子停下来,她不认为秦修玉痴痴凝望的对象是她。
她微微侧头。
秦修玉望着的是她身后的左边——
而左边是晏玉。
虽说这些帅哥随意搭配都完美,但是晏玉和秦修玉才第一次见面,这样的眉目传情是几个意思?
一边是新任男友,一边是青梅竹马。如果他俩一见钟情了,她……
她故意用左手撩了下头发,再往左侧头,打断了秦修玉和晏玉之间的眼神连线。
秦修玉看向她。
她朝他灿烂一笑。
他不看她了,转向窗外的旧建筑。
前景是一栋两层高旧楼,墙色泛青,画满岁月的沧桑。远景的现代建筑,都不如这栋破旧瓦屋有韵味。
她回头,朝晏玉眨眨眼。
他笑笑。
有她在场,秦修玉和晏玉两人除了第一道视线有些火花,其它一切如常。
荆觅玉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
十方这儿人有不少,光打拳的就有七八个。
格斗型身材,和健身房那种用蛋白/粉堆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以前听孙燃说过,能打的肌肉,才叫力量。她环视十方的场,这儿比吕老板那安逸多了。她为他高兴。
聚会的房间被一扇厚重金属墙隔断开来。
十方的那些人,只有吃蛋糕、拿饮料的时候进来,其余时间都在外面。
荆觅玉和巩玉冠、孙燃、秦修玉在一起。
晏玉和张升荣在大场说事。
巩玉冠手肘倚在窗台,眺望远景,“这儿空气不错啊。”
沙发上的孙燃剥了一颗巧克力,“嗯,我早上都不在市区跑步了,过来这边再跑,氧气都足。”他和秦修玉说:“你什么时候正式上班?”
秦修玉坐在单人木凳,“下个星期。”
两个男人说起了起居日常。
荆觅玉喝完两杯奶茶,肚子撑了,斜靠着扶手。
晏玉进来,坐到她的身旁。
巩玉冠问,“荆觅玉,哪一种奶茶好喝?”
“我喝了……”她指指桌上的杯子,“抹茶和焦糖。”
这时,十方小助力跳着进来,“我要蛋——”
见到房间里的四男一女,小助理立刻噤声。她拿起小盘子,夹上两块蛋糕,赶紧走人。
巩玉冠琢磨着小助理的表情,再看了看其他三个男人,恍然大悟,“这情景……如果换成□□画,那就是n批啊。”
他说完,只有秦修玉望了过来。
但这姓秦的眼神太冷了。巩玉冠笑起来表示友善。
秦修玉问:“那是什么?”
“封闭空间的一女n男,就跟现在一样。”巩玉冠指了指荆觅玉,“不过男性向题材,大多喜欢一男n女。”
荆觅玉抓起桌上的纸巾盒,朝巩玉冠一扔,正中他的刘海。
“这是我花了二十分钟的发型。”他难得出门不戴帽子,吹这头,吹了好久。
她慢吞吞地说,“让你乱说话。”
巩玉冠转向晏玉,苦口婆心地劝:“你呀,早日看清她的真面目。她是天降扫把,谁旺扫谁。”
晏玉无波无澜地瞥了他一眼。
巩玉冠继续说:“我给你说几件代表性事件。”
“巩玉冠。”荆觅玉坐直起来,凶他道:“别说你发型,我看你是整颗脑袋都不要了。”
巩玉冠木然地把纸巾盒扔了回去。
秦修玉隔空一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