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明白。
“还是去看一看吧,这样比较保险。”
简溪真不觉得自己有往医院折腾一趟的必要,相比较自己脚上的伤,自己受的惊吓更严重才对。
“真的不用了,我回去热敷一下就好。”
叶斓还是有意让简溪去医院看看,总觉得去了医院,确定简溪的脚踝没有事儿,她才能放得下心。
不过她拗不过简溪的一再婉拒,被简溪再三回绝后,她作罢。
“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方便留个电话给我吧!”
简溪本以为自己一再说自己没有事儿就可以离开了,不想叶斓竟然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还要自己的手机号。
实在觉得这一切没有必要,她只当她是好意,关心自己,不想自己后续有什么问题。
“我真的没有事儿,您不用自责,时候不早了,我这边还要回家。”
说着,简溪转身谷欠,准备再一次离开。
只是她刚抬脚,叶斓的声音,又一次在她的身后扬起。
“真的不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简溪:“……”
搞不懂这个女人怎么想着要知道自己的名字,简溪回头看向她的目光里,尽是不解。
不光光是简溪觉得叶斓很奇怪,就包括霍霆琛在内,见她一再就简溪叫什么名字较劲,暗沉的眸底,黑色的瞳仁,瑟缩了几下。
能感受到简溪攥着自己手的力道在加重,他无声望向叶斓,掀动了几下内双的眼皮。
叶斓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唐突的问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有多不妥,她稳了稳情绪后,淡淡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和你这个小姑娘挺投缘的,想知道你的名字!”
简溪纵然觉得自己有千万个理由可以不告诉叶斓自己叫什么名字,但是,她问自己,自己莫名所以的说不出来不告诉她自己叫什么名字的理由。
抿了抿唇后,简溪微微松开攥紧霍霆琛掌心的小手,遵循了心里的本能。
“我叫叶溪。”
实在觉得说出来自己姓简,叫简溪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耻辱,简溪说了自己外公的姓氏。
叶斓:“……”
姓叶,叫叶溪?
叶斓格外震惊于简溪的名字。
犹记得自己当时给自己丢给自己母亲的孩子起的名字就叫叶溪。
而叶溪这个名字是取自王维一首古诗中的诗句。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她当时会给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起叶溪的名字,完全是因为念书的时候以后很喜欢王维的诗词。
已经说不上来自己是怎样一种惊异的心情了。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赶巧的事情,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发生的那么赶巧。
几乎出于本能,她喃喃道:“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你叫叶溪,是出自王维的这两句诗吗?”
简溪:“……”
简溪略显震惊。
说来,自己外婆在自己小时候说自己的名字取自“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等到自己高中选了文科以后,才惊厥自己的外公和外婆多么有诗意,自己的名字都被他们两个人这么一起,平添了几分绵冗的悱恻。
“这么一看,您和我确实还挺有缘分的,听我外婆说,我的名字就是取自王维诗中的这两句。”
叶斓笑了一声,颇显无力。
她目光没有转移的盯着简溪看,眼底无比空洞,明明视线落在简溪的脸上,却不聚焦。
同样的名字,皆取自王维的诗句,还是外婆告诉她的……这么凑巧的事情,叶斓除了感叹一句世界真小以外,浑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
当年,叶斓在医院生下简溪以后,隐忍虚脱的身体,给自己的孩子起了“叶溪”这个名字,当时,她对自己没有多少文化的父母亲,低声呢喃“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这个孩子,就叫叶溪吧!”
自此,简溪没有回帝都简家之前,在湘庄那边一直都叫叶溪。
叶斓在医院待了几天,不过自己未婚先孕,还把孩子生出来,这在乡下,是被世人所不容,被万人唾弃的行为。
自知自己父母亲因为自己免不了要受到乡民们茶余饭后的议论,她什么样倒无所谓,但自己的父母亲却要为自己的行为买账,还要让这个刚刚出生几天,还在襁褓里的女婴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要承受众人用有色眼镜说她母亲是个不贞氵吉的人,她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叶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