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重新抱住简溪,男人深邃的声音,在她头顶幽幽绕开。
“和我说说今天到底因为什么哭鼻子?”
简溪头顶是男人成熟蛊惑的气息,每一个字的字音,在这样的夜晚里,都格外幽深,于无形间,扰乱你全部的思绪。
搅着小手横在两个人身体贴合处,不同于自己身上穿着睡袍,简溪两个人小手挨靠在霍霆琛胸膛的肌肤上,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体温的干热和温暖。
并不是很想说沈景霖说了自己会重蹈自己母亲覆辙,做又一个叶斓一事儿,如果她把这话说出去,等同于在变相说他霍霆琛是另一个“简建威”。
“都过去了,我不想说。”
简溪用和刚刚同样的回应,试图将这个话题岔过去。
霍霆琛能感受到简溪确实不愿意多谈,倒也没有强求。
把简溪又往自己臂弯里紧搂了一下,而后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霍霆琛知道简溪身上月经刚走不久,再加上前几天给梁沐欣抽了六百毫升的血,今天更是淋了雨,对她身体有没有出现不舒服的症状,颇有担忧。
简溪摇了摇头,“没有,我还好。”
今天淋了雨,她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不过回来泡了热水澡,好了很多,不至于让自己发烧感冒。
听简溪回答,除了嗓音有些哑之外,身上的温度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他倒也没有继续深问。
“那早点睡吧。”
简溪窝着霍霆琛的怀里,淡淡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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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斓被梁平延撞到自己被简建威抱着,整个人慌了神儿,如同石化般,僵硬的站在原处。
不仅仅是身体忘了移动,就包括面部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看着梁平延绝然离去,眼底除了痛楚还有对自己浓浓的失望,甚至是最后所表现出去的麻木无情,她在片刻的颓废僵硬过后,整个人的思绪,震颤了一下。
叶斓顾不上管身后简淼对自己怒骂的话和态度有多歇斯底里,也不理会简建威因为梁平延的出现,这会儿心里有多难受,朝着梁平延转身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她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和和美美的新的家庭,在新的环境里,以新的身份,新的姿态重新生活了二十几年,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自己的生活再重新被带回到二十几年前,带回到自己那会儿还不成熟的年纪,以及那段太过黑暗的生活里去。
“平延,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你听我和你说!”
叶斓这会儿手上还有没有干涸的鲜血,她追梁平延的步子很急,尤其是见了梁平延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她近乎小跑一样的追上他。
用染着血的手抓住梁平延的手臂,叶斓一个快步,横到了梁平延的面前。
“平延,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你听我和你解释!”
即便知道梁平延这会儿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甚至可以说认准了自己背叛他、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叶斓也尽可能的在这段可能以离婚收场的婚姻里,保持清醒的姿态,尽可能和梁平延做一个解释说明。
梁平延这会儿没有任何心思听叶斓的解释,她的任何解释,现在在他看来,都是一种变相对自己更深的欺骗。
“你没有解释的必要,而且我也不想听!”
梁平延从叶斓的拉扯中扯出自己的手。
他已经认定了和叶斓离婚的决定,现在差的,不过是梁沐欣那边,他怕自己的女儿难以接受他们做父母的离婚一事儿,再加上她手术完不久,让她接受这样的事情,无异于是精神上最沉重的打击。
梁平延冷漠的态度,让叶斓心凉的不行。
她这辈子做过的后悔事儿不在少数,但是打从她二十几年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以后,来帝都以后发生的事情,是她最扼腕、最追悔莫及的一件憾事儿。
如果一早知道自己过来帝都出差会惹出来这么多的事儿,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过来这里。
“平延,你别这样,我们之间现在有误会,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好吗?”
叶斓还在坚持,现如今事情已经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如果自己再不接受,让梁平延一直误会自己,那她的人生,真就完了。
“我说了,你不用和我解释,也不用和我谈!如果你非要解释,就等欣儿醒了,和她好好解释解释吧!”
叶斓:“……”
“你在我这里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在欣儿那里,同样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梁平延这辈子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