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妙竹被杨吉斌说得满脸红霞飞,芳心大动,心道:这小子,现在总算开窍了,都会哄女孩子开心了。
这些年在杨吉斌提供的各种灵物滋润下,荆妙竹面容越发娇嫩,岁月根本无法在她身上刻下痕迹,仅看其面容是真的无法判断年龄的。
那副娇羞可爱的模样,看得杨吉斌心痒难耐,要不是这会时机和场合不对,杨吉斌真没准会将这个熟透了的水蜜桃给摘了,干咳了两声后,才继续说道:“荆姐,这事真的很简单,赶明把你的户口簿和身份证的出生日期都改了,最好改到比我还要小。”
荆妙竹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不是叫我掩耳盗铃吗?难不成以后你让我叫你哥?”
杨吉斌顿时大乐,这小妮子还真是上道,双手一拍,满脸调笑:“是啊,荆妹妹,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今后你要好好做我的亲亲妹子,我做你的亲亲哥哥!来,咱们先啵一个!”
荆妙竹没曾想到杨吉斌竟然这样当街调戏她,女孩子家脸皮薄,哪里受得了这些疯话,伸出粉拳,恶狠狠的扑过去:“小屁孩,讨打!”
“荆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这就是打是亲来,骂是爱吗?”对于荆妙竹挠痒痒的敲打,杨吉斌完全当成一种享受,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闪不避。
荆妙竹见他越发的疯言疯语了,过往行人纷纷行注目礼,脸上大囧,只得低声央求道:“讨厌啦,这大庭广众的,别瞎说好不好!”
杨吉斌自然不会太过出格秀恩爱,回答道:“妙妙,我刚才说的是真的。就凭咱的本事,保证你能青春永驻,就算一百年后。你还会这般年轻漂亮的。所以,在证件上改小几岁,那根本是毫无压力!”
荆妙竹听得此话,大为意动。这年龄是硬伤,心里一直就很纠结比杨吉斌大了几岁,虽然改年龄怎么算也是掩耳盗铃,但好歹心里好受点不是吗?
杨吉斌不等荆妙竹说话,再次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就别寻思和纠结这个了,听我的就是了。乖,走啦,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聊聊,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去!”
“放手啦,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知道羞!”
……
某日,黄玥怜家中。
杨吉斌将礼盒朝前推了推,嘻嘻一笑:“黄叔。每年都要大老远的回燕京,可真够辛苦的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黄建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杨吉斌,板着脸说道:“你小子能不能安分点?好歹混个也文凭啥的,难不成你想这样吊儿郎当一辈子不成?你能不能有点积极的人生理想?”
杨吉斌知道黄建业是官本位思想作怪了,准定是想让自己跟他们家族一样,将来也能入仕途,这样才显得门当户对。
黄建业虽然没有说明,对杨吉斌也能看得上眼,但从他的言语表情可以看出。这话里多半有来自他们家族内部的压力。
但是杨吉斌却真有些抗拒走仕途,多次历经生死考验后,看淡了世间名利,习惯于快意恩仇和逍遥自在。他怎么也不想被约束在体制内。去按部就班的适应生活。
只不过,这会未来老丈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杨吉斌赔笑道:“黄叔,我知道了,下学期开始我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树立远大的人生理想。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黄建业看到杨吉斌老实巴交的样子,笑骂道:“小兔崽子,少给我装无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算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怎么做就看你今后的表现了。
反正我在红城也呆不了多久,眼不见心不烦。估计过完年,我会调回燕京去,本想把她们俩仨都调回去的。可伶伶却不怎么愿意回燕京读高中,唉,真是女生外向!”
杨吉斌听闻黄建业要回燕京工作了,顿时一惊,敢情前世在小学毕业后,黄玥怜家便举家迁走,原因在这里啊,赶忙回答道:“啊,黄叔,你要高升了?那恭喜恭喜啊!至于黄玥怜嘛,的确不适合现在回燕京上大学的,恐怕会影响学习成绩嘛!”
黄建业没好气的拍了下桌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你当我是傻子啊,你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燕京的教育质量是红城能比的吗,你知道燕京本地考生的录取分数线和外地考生的录取分数线有多大的差异吗?”
杨吉斌哪里不知道其中的差异,为了能与黄玥怜继续同窗共读,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黄叔,你说的我懂,只是嘛,黄玥怜可是全校的尖子生,不差那点分数的。你就放心走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黄建业顿时被杨吉斌的话给气乐了,眼神不善的说道:“你小子怎么说话的,你这是叫我往哪里走?你这纯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让你照顾我女儿,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杨吉斌情急之下,慌不择言,把话说得有歧义了,心中暗暗叫苦:“黄叔,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略懂医术,要是黄玥怜有什么头疼脑热的,我可以帮忙的。
另外就是,我家开的农庄,绿色的菜蔬瓜果鲜肉茶叶等等,都可以敞开供应。黄玥怜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保准比在燕京成长更加有利。”
黄建业看着一脸惶恐的杨吉斌,实在不知道说啥好了。其实不仅是他本人,黄家其余人也不想走的,吃惯了杨吉斌提供的各种供奉,都很担心回去后会茶不思饭不想。
但这会,黄建业自然不会把底牌露出了,反而是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