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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的是,赵杏儿竟然有这般手段,让这小王爷甘为人下替她舔穴;怒的是,她竟然yín_dàng至此,刚和自己欢爱过,转眼便让别的男人爬上了床。
细声的媚叫钻进耳朵里,抓心挠肺似的让他难受。阳物原本就勃起着,如今更是肿得章南烛浑身都发起烧似的。偏生他没那个胆子,闯进去冲撞了谢析的好事,只能不甘心地看着,看着赵杏儿被舔得淫叫连连,眉梢眼角尽是春情。
“王爷……杏儿到了……啊!!!”
随着少女一声尖吟,一股清冽的yín_shuǐ喷出去尺把有余,浇了谢析一脸。谢析吸吮着吞咽了几口,起身抹了把嘴角,笑道:“杏儿怎么到得这么快?”
赵杏儿倚在锦被上轻喘着,懒洋洋答:“这不是怕你舌头舔酸了,回头再说不出话来,又要怪我。”
谢析自然知道她这张口就是胡诌,却也不点破,钻上床搂着她黏糊糊撒娇:“杏儿真体贴……不如杏儿好人做到底,替本王消消这ròu_bàng的肿?”
赵杏儿白他一眼:“刚消去又肿起来,王爷这玩意儿怕是病入膏肓了,依杏儿言,还是切了比较好。”
谢析笑嘻嘻环住赵杏儿腰,从背后环住她,贴着她耳朵低声道:“要是把这宝贝切了,以后杏儿小屄发痒了,谁来给你止痒啊?”
说完,那昂扬的性器便趁着空子,沿着那汁液泥泞的穴肉挤进去,guī_tóu顶在那宫口之上,旋转着磨蹭碾压。
侧躺的姿势让xiǎo_xué并拢着,比起以往甚至更加紧窄,ròu_bàng进出之间,穴里竟像是主动张合似的不断吸吮。谢析被吸得尾椎骨酥麻连连,窄腰款摆,臀部轻送,一面一下接一下顶着杏儿的宫口,一面手探到赵杏儿耻骨处,揉捏着那颗小巧珍珠。
撞击之间,臀肉被男人的窄胯挤压得变了形,前后的酥麻层层叠叠蹿起,赵杏儿忍不住抬起腿,让那ròu_bàng尽量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谢析得了空子,索性把那纤长的yù_tuǐ捧在手里,沿着那腿张开的空隙把ròu_bàng猛地深深送入。这一幕外折磨了。张开的双腿之间红肉尽现,纤毫毕清,连那紫红ròu_bàng上根根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粗硬的一根在红嫩的花穴里进出不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清亮的yín_shuǐ。少女娇嫩的rǔ_fáng被撞击得颤抖着,人却回过头去迎合着谢析的吻,交缠拥吻到激烈处,连舌头都探进他口中去。
yín_dàng娇媚的喘息像是噬心的蛊虫,不由分说钻进章南烛耳朵里。他喉结微动,手不受控地钻进衣袍,隔着亵裤抚弄起那根昂扬巨物。
那雪乳,那穴肉,那红艳艳的小嘴和娇嫩的舌……本应当是他躺在床上把那赵杏儿干得yín_shuǐ四溅才对,为何这谢析一来,便抢了他的位置?
刚才赵杏儿还一副对谢析爱答不理的样子,为何转眼便容他爬上了床,还这般熟稔亲热地行这云雨之欢?
这淫妇……
越恼火,那ròu_bàng便越粗硬似的。屋里的人越干越起劲了,娇媚的呻吟喘息连绵不绝。章南烛就着那呻吟撞击之声,喘着粗气,套弄频率越发急促,一边紧手撸动着那根阳物,一边用指腹轻轻挑逗摩挲着顶端,搞得那透明的粘汁都沿着尿口渗出,把衣料濡染得黏湿透明。
随着屋内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猛地颤抖痉挛,眼见得那插着根粗物的窄穴里喷涌着钻出些浓稠的白沫子来,章南烛也忍不住了。粘稠灼烫如岩浆般的浊液尽数在手中喷发,“嗤嗤”喷涌着泄在了亵裤之中,把那衣料染得脏污一片,黏糊糊贴在了胯上。
电光火石般倾泻的快感之后,章南烛猛地惊醒。
自己在做什么?
他讪讪地又看了一眼室内依旧喘息着楼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正预备转身离开,眼神却猛地对上赵杏儿一双乌溜溜、雾蒙蒙的杏眼。
一双俏目含情,红唇微张,妩媚的姿态根本是在勾引。
章南烛愣在了当场。
赵杏儿蠕动着嘴唇无声说的一句话,分明是:进来,一起肏我。
他怔了片刻,接着,落荒而逃。
谢析隐约听到些声音,脸埋在赵杏儿肩膀里,闷声问:“怎么了?刚外面有人吗?”
赵杏儿勾起嘴角,微微摇头:“没谁,一只窝里横的小耗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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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谢析到来后,便没皮没脸地死赖上赵杏儿,白天晚上都缠着要,就连赵杏儿阅卷时都非要腻在她身边,非让她坐在自己腿上,ròu_bàng插在她穴儿里,颠得她批笔的朱砂星星点点溅了不知多少在考卷上。其他人发没发现两人奸情,赵杏儿不知道,这章南烛是铁定发现了的。不过横竖谢析身份压人一头,这位小王爷根本也不在意他人眼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