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片刻之间,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后终于吁出了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后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后,便紧紧的搂着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
“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与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yín_dàng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于有人为自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哦,字好像错了,是“报”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着想着竟将她抱得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镇惊。于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着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于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后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客,后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后,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ròu_yù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他也答应会设法。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后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kāi_bāo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于此,在缠头用尽伯虎离开后,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后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于鞭儿插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着十八摸,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验。
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掌要传红表演一番,于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三呀摸姐...〔注二〕
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