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就在她即将离开房间的刹那,门猛的被人打开了。
门外是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见到她的刹那,这人愣了一下,然后冲她温柔的笑了起来。
“你是?”
宁宁继续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
她对自己一无所知,对于自己是谁,从何而来,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的脑海中仅有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潜意识和他脸上的微笑都在告诉她他的无害与善良。
“你猜猜?”
“我猜不到。”
宁宁老实的回答,她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猜到他的身份?
“好吧,我猜你现在大概把一切都忘得差不多了吧?”
男子脸上露出无奈而宠溺的笑来,似乎她把一切都忘了并没有什么。
“你怎么知道?”
“你生病了。”
“生病?”
“对。”
他伸手将她带回屋内,依次替她将衣服鞋袜穿整齐,还边穿边对她道。
“你得了一种失忆的病,醒来后就把一起都忘了,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也不希望自己失忆的,只是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忘了,从现在开始,我把关于你的事,和我们之间的事一点点告诉你,你和没失忆的时候又有什么差别呢?别害怕,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我病的严重吗?会死吗?”
“不。不会,你的病已经好了,失忆只是这个病的后遗症,你很健康。”
“我......我叫什么名字?你呢?你叫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呵呵......”
男子似乎十分喜欢这个问题,愉悦的轻笑了两声。
“你叫宁宁,安宁的宁,是个很美的名字,我叫阳曦,至于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因为我是你的丈夫啊!我们是属于彼此的,所以我有责任保护你。”
“你是我丈夫?”
宁宁将信将疑的看着阳曦,却在触及他视线的时候,猛然就信了这句话,他眼中那种需要年岁堆砌的,浓厚的深情根本无法作假。
“是,所以你可以依靠我。”
吃完早饭,阳曦带着她在皇宫里闲逛,宁宁仔细的看着四周的景色,她可以确定自己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前,脑海中绝对没有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
可来到这个地方后,这些地方哪里有什么东西,她发现自己都能清晰的一遍就记下,她不认为自己能有多么强悍的记忆力,这种感觉就像是......
把学过但是忘掉的东西再学一遍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确信了阳曦所说的话,她们在她失忆前确实是夫妻,她一直住在这里,所以才会对这里如此熟悉,几乎是一眼看见就回忆了起来。
阳曦一路上都仔细的注意着宁宁的表情,自然发现了她神色间,那丝若有若无的怀疑转变为最后全然信任的变化,心中一阵狂喜。
他终于能彻底得到她了,不是陷入沉睡无无知无觉的她,不是在隐约暧昧中躲躲闪闪的她,从此刻起,她会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皇宫里的日子还是很无聊的,宁宁作为准皇后,自然不能擅自离开皇宫,其实宁宁觉得,就算她可以出宫,阳曦也不会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一步的。
她失忆的很彻底,对皇宫里的规矩其实并不太清楚,可她觉得,阳曦这个皇帝似乎当的有点不称职。
这点从太后看她时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神色,和皇帝每天抱着她上早朝时大臣们怪异的脸色中可以看出来。
阳曦时时刻刻都要和她黏在一起,对于这点宁宁觉得有点崩溃又无奈,若非她强烈的抗议,阳曦大约连如厕都要跟着她一起去了。
他粘人的功力可见一斑,每当她即将露出嫌弃的表情,或者她想表示自己希望一个人呆会儿的时候,他就会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活像她抛弃了他似的。
不知为何,宁宁最见不得他这种表情,每次看见都觉得莫名的心虚。
这种无聊又甜蜜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半月,一开始的时候宁宁觉得阳曦粘人,到后来才发现,一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很收敛了。
最后甚至发展到了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沐浴的地步,他业务倒做的不错,有些时候比之前伺候她的侍女还贴心,当然,皇帝的伺候怎么可能是无偿的,每晚她都要肉偿这一天他的“工资”。
其实仔细想想,第一次出现这种状态似乎就是她肉偿了一整晚工资后,实在累的连手指头都懒得抬了,于是阳曦就开始变成她的贴身侍女了。
她实在搞不懂,他既要处理国家大事,每天还要批奏折到深夜,再加上他把私人时间全部浪费在了伺候她吃饭洗澡穿衣上,休息时间每天都少的可怜,每天晚上还能那么精神。
宁宁不止一次的劝诫阳曦要收敛,休息还是十分必要的,可到最后都变成了每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