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儿,嘴巴虽然能呼吸,但现在两头蛇的另一头在自己妻子的嘴里,朱斌卖力
的吸气却只是更多地吸入妻子的唾液,这东西可代替不了空气。不一会儿,朱斌
就开始挣扎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摇晃着脑袋使得刘芳无法捏住他的鼻子。刘芳
见状瞪了丈夫一眼,示意他不要乱动,可是朱斌那里肯听,依然是奋力的挣扎着。
刘芳生气了,吐出了两头蛇,「夫君你不听话,奴家不玩了。」刘芳撒娇的抽了
一下鼻子,取下丈夫嘴上的两头蛇作势要结束今夜的游戏。被妻子撩拨的不上不
下的男人那里肯放过,几乎是立刻就求饶道,「小芳,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想怎
样就怎样,我无条件服从。」「真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狡猾的刘芳见自
己计谋得逞,忙不迭的拿住丈夫的话瓣儿敲砖钉脚。
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妻子继续未完的游戏,想也不想就满口答应下来。
「对了,还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们刚才玩的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小游戏,游
戏的名字是性窒息,夫妻中的一方通过控制另一方呼吸的手段刺激对方的感官,
掌控对方的生死。在施虐和被虐的两者间达到动态平衡,是升华夫妻生活的质量,
增进彼此的信任感的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在我们两人的游戏里,我窒息你,嘿
嘿。」
「那~那会不会有危险啊?」男人听了妻子的话语还是有些小担心。
「呵呵,傻瓜!都说了是游戏了怎么可能有危险。」其实刘芳没有说实话,
通过性窒息的方式来提高快感度其实是有一定的风险的,每年因为此事死亡的人
也不在少数,不过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选择性的故意忽略了这一点。女
人魅惑的笑着,一只手在男人的胸口摩挲着,弄的男人血脉喷张,呼呼的喘着粗
气。见时机成熟,女人俯身在丈夫的耳边似梦呓般的低吟,「夫君~就算一不小
心,真的让奴家弄死了你,不也正可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说完,
女人直起身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一双玉手在男人身上游走,时不时的轻掐几
下男人的rǔ_tóu。
这一下子朱斌哪里还把持得住,被温柔攻势击溃的他不可救药的表示愿意为
妻子做任何事情,哪怕有可能一名归西都在所不惜。
「哈哈,老公你真好!」刘芳奖励了丈夫一个大大的香吻,然后给男人把刚
才的装备重新装上,继续玩他们没有完成的游戏。
刘芳抓过纸巾包来抽出一张用口水打湿,然后把纸巾撕开,团成两个小团儿
塞在丈夫的鼻孔里不让丈夫用鼻子呼吸,接下来她用两只手牢牢的按着丈夫的头,
盯着男人满怀期待的脸笑眯眯把两头蛇一寸一寸的含进嘴里。不多时,失去了空
气的男人再度挣扎起来,不过他的脑袋被妻子牢牢的控制住,完全动不了地方。
男人开始感到恐惧,慌张的盯着妻子的脸,却见妻子的脸上略带笑意,还对着自
己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说,「老公你又不乖啦~」男人见状顿时安心不少。果
然,妻子在自己憋闷难当的时候吐出了两头蛇,让自己尽情的呼吸。等自己呼吸
平稳了才会再次含入两头蛇温柔的窒息他,如此反复多次后,男人彻底放下了心
防,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实每次妻子含入两头蛇的时间都在小幅度的增加……这
一次刘芳又含入了两头蛇,朱斌在享受了一分钟左右的温柔窒息后蛮以为妻子就
要放开自己,哪想到刘芳只是紧紧的含着两头蛇并且面带得意的笑容看着自己,
意识到不妙的朱斌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朱斌是完全可以挣脱
的,哪怕刘芳用两只手按着他的头,他只要奋力把身子转向一边就能把妻子从自
己身上甩下来,然后他就可以自在的呼吸了。不过妻子一开始的眨眼浅笑实在是
太据迷惑性,再加上妻子的做法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感到身处云端般的美
妙。随着窒息时间的一次次加长以及妻子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把握住吐出两头蛇
时机,使得男人完全放松,使其深深的陶醉在香艳的情景里无法自拔,不知不觉
间就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再加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腰部被妻子骑压良久浑身发麻,
等惊觉妻子的真实目的想要挣扎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力不从心了。刘芳不管不顾的
继续牢牢的按着丈夫的头,紧紧的含着两头蛇,感觉着自己的唾液被丈夫玩儿命
般的吸进口里觉得十分的好笑。嘴巴给丈夫弄得痒痒的,心里也给弄的痒痒的,
外加下体也给弄的痒痒的,居然有一汪春水沁了出来。两分钟过去了,丈夫的挣
扎由激烈变得松弛,脸色也由红色慢慢的憋得发青进而发紫,到了三分钟的头上
终于眼睛一翻不动弹了。刘芳见状放开了两头蛇,摸了摸丈夫的脉搏发觉他只不
过是被窒息的晕过去了而已。臭男人,真没用。刘芳碎了一口。
女人拿来钥匙打开了贞操锁,尚在昏迷中的男人居然立马一柱擎天坚硬如铁,
已经自己把自己撩拨的欲火焚身的刘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