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不过离真正的窒息死亡还差一点距离。看着丈夫乌青发紫的脸和几乎察
觉不到起伏的胸口刘芳心中一酸。毕竟一日夫妻日恩,她决定让临死的丈夫再
享受一下作为男人的快乐。刘芳拿出贞操锁的钥匙打开贞操锁,近乎爱怜的抚弄
着丈夫的下体,在丈夫的下体挺立后温柔的把它纳入自己的身体,轻摇自己蜜臀
给胯下的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并且自己捂着自己的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好象
是怕会吵醒了」熟睡「的丈夫一般,良久~男人的身子一震,小剧烈的跳动
了几下软了下来,滑出了让它魂牵梦萦的桃花源。刘芳起身除下丈夫脸上的头套
和嘴里两头蛇及白丝袜,看着气息微弱的男人她决定用最温柔的方式送让他上路。
刚才一番云雨折腾的大汗淋漓的刘芳脱下了自己的护士服,用洁白的护士服擦干
自己身上的汗水以及遍布圆台的ài_yè,护士服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失去了透气性,
刘芳把它折了几下后轻轻的盖在朱斌的脸上,然后轻柔的拿手把凸起的部分抚平,
使得它就像一张面具一样紧密的贴在丈夫的脸上,然后她趴在丈夫的胸口抱着
他给他唱起了摇篮曲,轻柔的语调被甜美的女生完美的演绎出来,听曲儿的男人
渐渐的睡去,再也没有醒来。
几天后,刘芳正式的成为了月影俱乐部永久性会员,从此她可以肆意的享受
窒息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而一只被标明叫朱斌的头套挂在俱乐部的展览墙上,
这面一人多高的展览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头套,每个头套的人都有着不同的
人生和相同的归宿,现在他们的头套就留在这里讲述着各自的故事。男人们,请
小心你自己的老婆或是情人,不然也许有一天,一个标注着你名字的头套也会挂
在这里,给大家讲述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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