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还是从脑中蹦了出来,为了不招人嫌弃,思索良久,终是将陆司澈领到了与大师相反的一处角落。
“上衣脱了吧。”
撂下这么一句话,江汉卿心无旁骛的将手边的符篆过了一遍,再抬头时,眼睛忍不住开始眨巴。
乖乖!比他年轻时身材还好!
陆司澈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索性双眸紧闭,眼不见为净。
一阵暖意传来,他睁开一只眼看向前胸。
见并无任何胶装品黏着的符篆,此刻正牢牢地紧贴在前胸,愣了愣,另一只眼也缓缓睁开。
符篆每张贴一处地方,那一处便有暖流划过,随着面前之人的不断动作,所有符篆渐渐用完。
自麻衣口袋中掏出朱砂笔,咬开笔冒,江汉卿嘿嘿一笑,“最后一步了。”
朱砂笔点入天中穴位,还未向后退上一步,就见符篆上的图案犹如一条火龙,迅速自黄纸上连起,发出朱红色的耀耀光辉。
陆司澈向来是不相信风水玄学那一套,即使曾在下墓途中见到过一些诡怪奇事,也只以为那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演变的产物,然而此情此景,却不得不让他不信。
数秒之内,红光从眼前消失。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陆司澈总觉头脑比之前要清醒许多,动了动鼻子,也察觉鼻腔并不如前几日阻塞。
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面前老者,见其点头,他迅速朝‘易大师’的方向走去。
然而离得越近,他的眉头却蹙的越深。
直至离病床只有五米远时,他终于站定不走。
原因无他,刚刚还存在于眼中的大师母子,此刻如同全息投影一般,瞬间从眼前消失。
……
世界观仿若被刷新。
第052章
见他站定不动, 江汉卿走上前去。
“小陆,你怎么……?”
话未说完, 就注意到眼前的景物有些不太对劲。
怔了两秒,江汉卿忙加快了速度,走至陆司澈身旁时, 眸中再也掩饰不住讶异。
“障眼法。”
他原来常听师傅讲祖师爷布置风水术法的神奇, 可到了他那个年代, 由于政策的影响以及经济的限制, 鲜少有人愿意花钱请人看风水。
迫于生计, 师徒俩人一个专注于‘相’, 一个专注于‘医’,至于风水堪舆,皆只学了个半吊子的水准, 此时看到这样奇异的景象, 不可谓不觉得神奇。
歪头对向陷入沉思的陆司澈,江汉卿疑惑道:“你之前得罪过易大师吗?”
不然向来慎重的大师,怎么会那么草率就将驱除死气的工作交付与他?不仅如此, 在忙完了手上的活后,竟布了个障眼法就从两人面前离开。
啧啧, 这小伙子究竟有多讨嫌!
陆司澈哑然无语,他的记性不错,那位‘易大师’也不是什么大众脸, 若是先前有过交集,他必然不会将对方忘记。
想到刚刚的那股熟悉之感, 嘴唇微抿,他向后退了几步,见视线之内,刚刚的景象如同花屏的老电视般再次于眼前时隐时现,良久,他无奈开口:“这辈子没得罪过,但上辈子可能有仇。”
所以才这么不合对方的眼缘。
“这障眼法您会撤吗?”
江汉卿点头。
病房就这么小个地方,大师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阵眼藏到天上去,只要他花时间找,怎么也能将这阵法给破除的。
心中松了口气,陆司澈郑重道:“那这就拜托您了,明日我会备礼登门向您道谢。”
“至于大师那边……”
想到她不待见自己,陆司澈决定不与对方添堵。
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金卡,他递上前道:“请您帮我将这钱转交给大师,密码我随后会改成今天的日期。”
他没有识人相面的本事,但是直觉告诉他,江大爷不会将这钱眛下。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
——
落日渐映,晚霞的余晖落于西边。
一下午的时间,母女二人分别待在客厅与卧室,手边皆捧有书籍。
易夏捧的是教科书,易玲捧的则是玄学书。
她没什么文化,但却是初中毕业了才回家放牛的,若非年轻时家里穷又走不开,恐怕在家乡那个不发达的小城镇,也能混一个代课教师来当当,因此,配合着注释看这样的玄学古籍,是半点问题也没有的。
直到客厅的阳光渐渐从家中撤走之时,她才缓缓抬起了有些酸胀的脖颈。
心中有许多不解的地方想问,可思及已到饭点,便用书签已将看到的章节进行标记,忙完,起身走向厨房开始做饭。
正在脑中过着知识,就听家中的门铃被人按响,开门一看,竟是今天才刚见过的那位老先生。
想到自己与女儿离开的方式,思索间,目光不由有些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