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封印的车子紧随,蓦地将油门一脚踩到底,体验超速的快感,却惊得封印一身冷汗。怕她出事,封印把车速降下来不再紧追不舍,眼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雷韵程绕了一大圈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去,忽然想到周安达的酒,方向盘一打直奔他那里。
酒今晚的客人不多,周安达摆了桌酒菜悠哉悠哉的半倚着喝酒看电视,雷韵程就那么从天而降让他惊讶不已。“小程程?怎么一个人来?”
雷韵程沉着脸,一言不发的闯进台,随手抄起一瓶ox仰头咕嘟咕嘟的灌下去。周安达立即上前把酒瓶夺下来锁进酒柜里。“受什么刺激了,酒不是这么喝的。”
雷韵程不管他,又拿起一瓶,盖子刚打开就被人抓住了手腕,一只大手蓦地抬起她的下颚,严肃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
雷韵程抬眼,看到的人竟然是陆叙,她嘲讽的笑了下,狠狠把他推开。“封印告诉你来找我的吗?是不是他又让你来安慰我?”
周安达抢下她手里的酒为陆叙辩白。“陆叙一天都在我这,嘿,小程程,是不是封印那小子欺负你了?”
“别跟我提这个混蛋!”雷韵程发飙,手臂一扬把台面上的空杯子统统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顿时犹如一曲交响曲响彻在耳边。
周安达和陆叙面面相觑,头一次看见雷韵程这么失控。面对一地破败,雷韵程吸吸鼻子用手臂挡住眼睛,带着哭腔祈求。“对不起,我双倍赔给你,别赶我走,我现在不想回家。”
周安达做出心碎的表情,手捂胸口。“碎碎平安,我记在封印的账上。陆叙你把她拉走,上没人你们去聊聊,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
上某个包间,雷韵程把自己关起来没让陆叙进屋。陆叙在门外默默的抽烟,虽然没有听到声音,但却知道她在哭。
周安达上来,拿着一个手机递给陆叙。“小程程的手机,刚才落下的,你看着办。”
屏幕上闪烁着封印的名字,震动震的他的手发麻。陆叙原本想把手机给她送进去,然而手握门把的那一刻忽然改变了主意。他缓缓缩回手,靠在墙上,眸光越发的黯沉,最终,他闭上眼睛动手卸下了电池。
“周哥,你这里有药吗?”
周安达挑眉,“醒酒药?”
“……不是。”
陆叙沉沉的开口,周安达抿唇,似乎明白过来,厢的门。“陆叙,不要乱来。”
陆叙扯起嘴角笑了笑,“如果乱来能得到她,我还真想试一试。”
……
包厢里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一片。陆叙拎着瓶酒进来旋开昏暗的小射灯坐到她边上。“哭够了吗?封印又怎么惹到小公主不高兴了?”
“滚。”雷韵程蜷缩在沙发上,闷闷的吐出一个字来。
陆叙低叹一声,把酒放在茶几上,摸摸她的头。“你实在没地方去我可以去我家,我家就我一人。”
“滚。”
“心里不痛快的话跟我说说,可以刺激刺激我。”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我知道,不过我觉得你现在需要人陪。”陆叙的手顺着她的发,忽然怀念起她长发时候的她,那么亭亭玉立的女孩子,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不简单,雷韵程至今都是他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雷韵程大力甩开他的手,甚至带了几分恶嫌。“就算我需要人陪,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陆叙眸光一沉,抓着她的双肩把她提起来逼她面对自己。“雷韵程你够了!谁都说你们不可能你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你这已经不叫傻了,你是贱!一个男人而已,一个那么伤你的人他有地方值得你爱?”
雷韵程挣不开他的力道,双眼腥红。“是不是值得我爱不是用你的标准去衡量,你就不贱么?死缠着我你能得到什么?”
大多时候,雷韵程知道她和陆叙就像自己对着镜子,她不愿意看见他,就像不愿意看见自己。
执着的另一面,是执拗,是固执,甚至可以称作偏执。
这是一个怪圈,越得不到越想得到。她看着陆叙的眼睛,那一瞬间似乎能看到他心底去,看到了他强势的外表下,那颗心竟同样被她伤的支离破碎。
她霎时没了力气,泪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