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见他眼里有些好奇困惑,剑眉星目盯着书册满脸的求知欲,看了好一会儿实在辨别不出真伪。
不过他这个人鬼心眼,现如今她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了。
贺盾搁下书双手去捏他的脸,拷问道,“好啊,你是不是就预谋着戏弄我,不然怎么这么巧这个书就摆在上头了,我当初明明单独藏好的。”
杨广绷不住笑得胸膛震动,任凭她捏着他的脸,把人搂来怀里环抱住,眼里都是笑,“阿月你变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憨乎乎好骗好玩的阿月了。”
贺盾想喷气,她真是格外喜欢昨晚喝醉了的陛下,不过他知道秘戏图是什么,肯定知道她偷看这种书了。
咳,学技术这种事,也没什么好丢人的,毕竟是成年人了,而且学会了对两人都好,贺盾撒了手,察觉到揽着自己腰的掌心开始不安分起来,脸上更热,才想直起身子去他那边,就被一把揽了回去。
杨广不用看这书也知道里面都画的什么,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色令智昏浮想联翩,声音也沙沙哑哑的,“阿月阿月,等我生辰,阿月你便把自己送给我当生辰礼物好不好?我们也试一试书上这极致之乐好不好?”
书上说年轻的夫妇容易擦枪走火,真是一点都不假。
贺盾听他说的直白,脸上火热,点点头,在心里掰手指数了一下,瞅着他又忍不住乐了起来,“那阿摩,你生辰刚过去没几个月,距离下次生辰,还有大半年,真的要等这么久么?”
失策。
杨广把人搂得更紧,让她一丝缝隙都没有的贴在自己胸膛上,呼吸不稳心潮浮动,“那明日好不好,明日六月十一,恰好是你有身体的日子,这个算你的生辰,我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你拆好不好?”
贺盾心跳很快,双手撑在他胸前想拉开些距离,怎奈陛下口里问着好不好,手臂却霸道强硬得很,压着不给她动。
掌心也越见滚烫,隔着衣衫在她背上来回摩挲,像是要将她揉碎一样,目光火热直勾,里面只差没写着大大的快来拆快来拆六个字了!加带感叹号的那种。
杨广只后悔政务繁忙,又无随心所欲奢靡享乐的条件和权柄在,否则当真要修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不让她跟着自己住这清贫宅子。
杨广头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又深重绵长地吻了一下,哑声道,“此刻若是在长安多好,时值六月,你赠于我那片花海,定然开的极好了,想看看开成什么样了……”那才是真正的花前月下。
贺盾给他亲得有些使不上劲,听他的话心和脸一样烧得慌,心里都想咆哮了,实在问不出一句陛下你莫不是想在那野[合不成,生怕问了让陛下眼睛都亮起来。
贺盾生怕陛下再说出什么颠覆她三观的昏话来,坐直了想去亲他,“阿摩,我现在就来拆礼物了!”
这是想睡他了!
虽说她先前便像这样来过一次,但这回就很不同,尤其是眼睛里,看着他像是她也爱着他一样,漂亮极了,杨广心里一荡,喉咙滚动,声音暗哑,眼里含着滔天的欲[望,描摹着她后背曲线的掌心越发滚烫,“阿月你当真么?”
贺盾总觉得这个事必须一鼓作气,不然总是成不了,她鼓起的勇气又要往下泄了,这么几次下来心脏病都被折腾出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她看着今日就很好。
贺盾嘿笑了一声,够着去亲他,“阿摩……你准备好了,我来了!”
杨广心尖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掌心自她的脖颈上一路下滑,探进了她的里衣,触碰着属于他的这一寸寸肌肤,身体紧绷,欲[望都汇集往一处,哑声道,“求之不得,阿月,唤我一声,唤我一声夫君……”
贺盾就觉得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办,挣扎着撑起些发软的身体,想把被他揉搓得凌乱松散的衣服拉紧了,被挡住也作罢了,只去握他的手,郑重道,“阿摩,我有话和你说。”
杨广不应,一把将她按回了去,合掌握着她的腰往下压,让两人密密贴合在一起了。
杨广强忍着汇集起来的酥麻和冲破牢笼想将她拆解入腹的欲[望,态度强硬,双目都微微赤红了起来,“阿月,我是你夫君,你要把我折磨至死么?”
贺盾摇摇头,又紧张又羞涩,还觉得新奇刺激,身体似是僵硬又似是绵软,感受着他不容忽视的坚硬和挺[立,一动也不敢动。
这接触太亲密了,真是两辈子独一份,贺盾强忍着羞涩,咳咳了两声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热道,“阿摩,我心悦于你,我爱你。”
阿摩,我爱你。
这大概是世上最好听的话了。
听得他神魂颠倒,什么都不愿意想,就想这么看着她,心绮神摇。
“阿月……再说一遍……”
贺盾被他看得想缩成一团,又被紧紧的抵着一动也不敢动,面红耳赤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声,“阿摩,我爱你。”她心意如此,便想这么告知他。
真美,真好听。
杨广快被她亲昵顺从的模样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