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了晚间,燕山雪开始喊热,怎么也睡不着。木有光摸摸他的额头,并不如何烫,只是身上比前几日暖和。
“盟主,要不要请盟里的大夫来把一把脉,或许是刚才喝了那碗药的缘故。”
燕山雪顺手勾住木有光的脖颈,在他腮边亲了一口,“你这是怪我吃错药了?”
木有光急道,“不是的,我是担心你的身子,若是药不对症,那可就……”
燕山雪微笑道,“真是木头脑瓜,这你都瞧不出来?我这是很久没人服侍,吃素吃太久,给这药一补,过了头了。”
木有光顿悟,“哦。”
“哦什么,”燕山雪的手掌轻贴上对方胸膛,“我的小郎君只晓得发呆,不来服侍我么?”
木有光与他鸳盟虽谐,数月来同衾共枕,却始终恪守分寸,从未有过越礼之举。有时燕山雪在他唇上偷个吻,就能让他欢喜良久。如今意中人竟主动相邀,木有光如闻天外仙音,脑中刹那间绽出火树银花,一时手足无措,连呼吸都滞住了,好半天憋出一句,“盟主,已经很晚了。”
燕山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唇角微扬,“确实晚了,你逃不掉了。”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影影绰绰地透进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