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掌柜擦擦额头上的汗说:“这位客官,你大可以放心。”
我笑的眉眼弯弯:“在下只是与掌柜的开个玩笑,还请掌柜的不要把它放在心上。”
年轻掌柜咽下一口唾沫说:“一定,一定。”
我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雅间里的摆设远比入天楼的那个天字一号房好多了,天字一号房富丽堂皇,活像一个暴发户住的屋子一样,而这諾珐阁的雅间里摆设简单,就像陋室铭里的那间幽静的陋室一般,虽然简单,却文雅十足,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雅间嘛。
过一会儿后,右相推门而进,只从上次在入天楼见过一面之后,我和他就没见过面了,今天见到他,倒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右相,你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你好像憔悴了不少。”
右相坐到我的对面,一副心力交瘁地说:“自从江大人你给我说了那个计划后,我这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每天就盼着你赶快把那王爷除掉。江大人,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动手呀。”
我不紧不慢地喝口茶,悠悠到来:“右相莫急,到那起事的一天,我们便把那定王除掉”
右相急了,他说:“怎么要拖那么久?”
我稳住他说:“右相呀,你都知道,那定王生性多疑,要除他,谈何容易。唯一的可能便是在那逼宫之日,在他忙于与那皇帝小儿周旋的时候,再”我做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右相领意,他又问:“那要什么时候才能……”
我打断他说:“越快越好。”
他不语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好,改日,我就修书一封,让王爷过来,请大人做好起事的准备。”
我笑笑说:“好的,右相。”
和右相商议了一会儿事情后,他便离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却觉得一片冰冷,我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退路了。
我回到府邸时,发现府上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承秋哥哥,晓珀哥哥。”
宋承秋见我回来,连忙迎上来,不悦地说:“南瑜,你身子还没有完全痊愈,不应该到处乱跑的”
洛晓珀倒是为我打抱不平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子说呢如果真要等南瑜完全痊愈才能出去走动的话,怕是还没痊愈,南瑜已经要发霉了咯。”
我笑着说:“晓珀哥哥,你这句话深的我心。”
洛晓珀笑着说:“那是,不过,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宫里逃出来见你的,刚刚见你不在,还以为我这次是见不到你了。”
我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咯,让你们久等了。”
我请他们入座,我也坐下,跟他们开始聊朝廷最近发生的事情。
洛晓珀说:“南瑜,你知不知道呀,最近有个老臣子,他呀,求我给你和他的庶女赐婚。”
我紧张地问:“你答应了!?”
洛晓珀说:“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做没问过南瑜你意见就替你做主的事情呢。”
我松了口气:“幸好。”
宋承秋在一旁一边剥着一个橘子一边说:“不用想都知道那个老臣子是想借着他的女儿来束缚着你,让你无法在朝廷上大展身手。”
我轻咳两声,道:“很快,我们就不会受到这些家伙的骚扰了。”
洛晓珀不解:“南瑜,你为什么这样说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到时,你们就会明白,只要,你们记住,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们。”
宋承秋把剥好的橘子放在我手里,宠溺地笑着说:“那还用说,我们的南瑜,是绝不会背叛我们的。”
洛晓珀赞同地点头。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低头,剥下一瓣橘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