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泪水当真滑落了下来。
阮玉涵从床上下去,坐到了桌子旁边。
江晓阳便翻了个身,衣服鞋子都不脱,背对着他抱着枕头流眼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晓阳眼泪的流速都没那么快了。阮玉涵直接把他从床上扛了起来,扛到了桌子旁边。
“你干什么!”江晓阳挂在他肩头捶他背部。
阮玉涵将他放了下来,把一个小碗移到了他的面前。
江晓阳一看,竟是剥好的虾子,而他拿着调羹,将汤汁舀了两勺,浇在了上面。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江晓阳揉眼睛道。
阮玉涵柔声道:“那你就当我是赔礼道歉?”他把江晓阳的筷子对齐了,把筷子递给了他。
江晓阳便拿过了筷子,道:“反正我是不原谅你的!”是他拿这东西给他道歉的,他吃掉,不原谅,也完全说得过去!本来就没有人可以强迫别人原谅他。
阮玉涵见他吃得又快,又还带着抽抽的哽咽。很明显,方才的委屈还没消散呢。
阮玉涵等他吃完了方才道:“以后我都给你剥虾,好不好?”
江晓阳扭过头去,嘀咕道:“我才不需要你……”
阮玉涵只是笑。
隔天,他就带着江晓阳上了武当,不过花了半天功夫就和沈修文说好了一切。
江晓阳在武当山下四处伸长脖子看,虽然已经来过,不过上次来的时候毕竟是想找阮玉涵呢,这一回却是顺便观赏武当的风景。
只见武当山脚人来人往,村民们安居乐业,一眼望去,男男女女动作麻利地摆着摊,又或洗衣服,显然一片祥和景象。
正中间有一家店的幡旗上写了一个“徐”字,半新不旧的幡子随风飘扬。他盯着那个“徐”字半晌,然后想起了来之前心里的小九九。
阮玉涵下了山想带他回家,江晓阳扒着车道:“我想去徐府。”
阮玉涵登时道:“不行!”
江晓阳道:“我想去徐府!”
阮玉涵瞪起眼睛来想要恐吓他:“去什么徐府?我就不带你去。”
眼见着他想要把自己扒着车的手给掰开,江晓阳假哭道:“我要去徐府!我要去徐府!!”
阮玉涵万万没想到不让他去徐府他都哭!
却不知江晓阳便是想找徐英华气他,没看到那个徐字还好,一看到那个徐字,临来时春梅的叮嘱登时浮上了心头。
他都还没有找徐英华气他呢!他都还不知道阮玉涵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他。
他必须得去徐府,然后和徐英华勾搭上。如果就这么回去了,以后岂不是天天被阮玉涵欺压?
阮玉涵见他干嚎不流眼泪,也就知道他这是装哭了。面无表情地报了胸,看着江晓阳表演。江晓阳嚎了一会儿见阮玉涵无动于衷,眼眶一红,真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阮玉涵听出他已慢慢演变成真哭,终于妥协,“我带你去徐府。”
江晓阳收了哭声,一抽一抽地抹眼泪。
阮玉涵恨恨地掐了掐他的脸颊,道:“你若敢做出什么事来,看我不回去打你的屁股!”
江晓阳张开嘴便要咬他的手,阮玉涵松手极快,又掐了他一下。
江晓阳用还红着的眼眶瞪他。
阮玉涵叹了一口气,将人抱上了马车,然后合上了车帘,驾起了马。
带着这小混蛋去徐府,他还得替他向徐家人赔礼道歉呢。“你到时可别又委屈不愿意了。”
江晓阳觉得自己才不会委屈不乐意!阮玉涵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阮玉涵从武当山附近赶至徽州时,已接近傍晚。他不欲带江晓阳直接留宿徐府,只想待早上去,然后和徐府众人赔礼道歉一番,也算把江晓阳的错揭过去一些。
江晓阳虽然十分迫不及待,但是还是被阮玉涵“扣押”在了客栈里。
晚上,阮玉涵又要对他动手动脚。
江晓阳挣扎着不愿意,阮玉涵几下子就把他剥光了,江晓阳藏到被子里去,然后他又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江晓阳眼看阮玉涵把自己衣服也脱了,那露出的胸膛腹肌……
“不……不要脸!”他满脸通红地道,一双眼睛却还往阮玉涵赤裸劲瘦的腰腹上瞟。
阮玉涵哪能看不见他一瞄一瞄的眼神?直接连着被子抱住了人,道:“徐府里可不能和你乱来。”
江晓阳咕哝了一句道:“谁想和你乱来……”一边说,一边扭开了头,但没多久又转了回来,悄摸地看上那么一眼。阮玉涵是习武之人,这腰当然是细的,肌肉当然是……
阮玉涵就直接摸到了他的胸口上,然后往下摸,顺着腰部摸到了他的腿间。
江晓阳浑身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有点期待——这只不过是因为被摸了,有点儿舒服,至于其他的,他根本就一点儿也没准备接纳阮玉涵!
阮玉涵抱着他钻进被子里,然后把被子那么一蒙,就把人压在身下亲上去了。
江晓阳嘴里舌头被人舔来吮去,而胸乳腰肢臀又被人摸着,口里“哼哼嗯嗯”地叫唤,阮玉涵不多时就把他的腿给分开了,摸了摸两颗软软的小丸,顺着股沟摸到臀间褶皱。
“你真讨厌。”江晓阳道。他能感觉到这坏蛋的手指在描绘他那处的褶皱缝隙。
阮玉涵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软膏,分开他的臀把那软膏挤进缝隙里。
江晓阳股沟沾染了湿滑的东西,咬着嘴唇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