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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和七年五月初四
今日下午,我本只是想给办公的皇帝送一碗红枣小米粥,可谁知他竟在办公途中思起春来,正巧被我撞上。
此刻我正坐在皇帝的大腿上,他手中的力气比往日大了几分,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皇帝说,他想努力试试在清醒时,当主动的那个。
我乐意给他这个机会,可我在他怀中等了半晌,他仍无下一步的动作。
我抬头看向他那张红透了的脸,不解道:“陛下在等什么?”
他不安地环顾了一番大殿,盯着大殿的门看了许久,低声道:“在此地不大好吧,我们还是回寝宫吧。”
我淡淡道:“青天白日,正在办公的皇帝忽然携着他的皇后回寝宫,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到时那些好事之徒指不定还要给臣妾安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
“可……”
我见他还在踌躇不决,便起身不耐道:“臣妾告退。”
言罢,我便当真转身,欲快步离去。
他见我起身,立马伸手将我拉了回去,让我又跌坐在了他的怀中,他急道:“怎么一言不合便走了?”
我淡淡道:“臣妾该送的粥送到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不走留在这里还能干什么?”
他声若蚊鸣道:“还能干……干……我。”
我听后皱起了眉,怒斥道:“这么粗俗的话你也能说出口?”
“我只是脱口而出,没有别的意思。”
他因急于解释,神情变得委屈而焦急起来,紧接着他又开始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妄图得到我的原谅。
我不悦道:“我知道你情急之下便爱讲粗话,但不许在我面前讲,我听着不舒服。”
他忙道:“不讲了,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讲了,就算我想讲,我也把它憋在心里头。”
我这才满意道:“虽说那是句粗话,但也是一句实话,臣妾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件事能干了,况且这还是陛下的旨意,臣妾又怎能抗旨不尊?”
“朕有些后悔了。”
“后悔也来不及了。”
言罢,我一边解起了衣衫,一边深情地吻上了他欲语还休的唇。
他初时还有些呆愣抗拒,随即主动回应起来,我二人也从两唇相接变为了唇齿交缠。
当情与欲全然迷了眼后,他再也隐忍不住,一手将我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拂开了龙案上的折子。
随即他把我放在了龙案上,欺身压了上来。
起先他的利剑慢而犹疑,渐渐地,他的剑变得快而有力。
一剑穿一心,千剑不留人。
兴尽之后,他未在我身上多停留,而是瘫软在了龙椅上,细喘着气,面色潮红,双目放空,微张着嘴,让人极易生出侵犯之感。
我从龙案上起了身,坐到了他的身旁,忍住了心下的躁动,故作嫌弃道:“陛下是个男人,怎么云雨之后瞧着比臣妾还娇弱?”
他听后回过了神,脸变得更红,断断续续道:“因……因为朕是男人,这种事……本来就是男人更累。”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委屈,皇帝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薄雾一生,使得我立刻举手投降,再难说出一句讥讽之语。
我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脸,微笑道:“陛下是绝代佳人,绝代佳人说什么都对。”
他驳道:“朕不是,皇后才是。”
我笑而不答,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前画圈。
他低哑道:“别画了,心痒。”
“就是要让你心痒,让你尝尝心痒而不得的滋味。”
他青涩地啃咬起的我耳朵,口齿不清道:“你又欺负我。”
我被他啃咬得发痒,推开了他的头,笑着刮了一把他的鼻子,又躺在了他的怀中。
片刻后,我草草地替他清理了一番,又替他理了理衣衫,让他恢复成君王该有的模样。
之后,我才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皇帝脸上的红晕也正逐步散去。
终于他从余韵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坐直了身子,牵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笑道:“原来主动一些,其实并不坏。”
我贪婪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笑道:“本就不坏,只是你心有所斥,所以一直以来不愿轻易迈出第一步。”
他叹道:“若我早迈出这一步,便好了。”
我微笑道:“好在如今也不迟。”
建和七年五月初五
我让香梅奉上了两杯茶,对身旁的双双笑道:“历山县新进贡的月芽茶,一年只得小半筐,前几年皇帝都是留着自己喝,昨日他龙颜大悦,才想着赐了我两盒。”
双双端起茶杯,笑道:“才两盒,这般小气。”
我为皇帝解释道:“一共也就五盒,他不喝酒,就只爱喝喝茶,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喜茶之人,拿两盒权当尝个鲜。”
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