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太多的时间。绝大多数时间,你和你的小组是你们自己所属的小队的一部分。但是当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将去完成只有你们才能完成的任务。”

还有什么其他的和这十二个人有关的东西,“他们都是新兵,没有老兵。”

“从上个星期以后,比恩,我们所有的士兵都是老兵了。你注意了没有,在战绩榜上,我们所有的四十名士兵都排在了前五十位?你必须找到第十七位以后才能找到‘不是’飞龙战队的士兵。”

“如果我什么都不能想到的话怎么办?”比恩问。

“那我就看错你了。”

比恩笑了,“你不会错的。”

灯灭了。

“你能回去么?比恩。”

“也许不能。”

“那就留在这里好了。如果你仔细听,你能听到晚上有善良的仙女来,给我们留下明天的任务的。”

“他们明天不会让我们进行新的战斗吧,是不是?”比恩认为那是个笑话,但是安德没有回答。

比恩听到他爬上了床。

作为一个指挥官,安德仍然很小。他的脚离床尾还很远。有足够的地方让比恩蜷缩在床尾休息。于是他爬上铺位,静静地躺着,以免打搅安德,当然如果他睡着了的话。

如果他没有睡着而只是静静地躺着呢?他在试图了解……什么呢?

对于比恩来说,任务是去考虑不可想象的——可能被用来对抗他们的愚蠢的策略和方法;他们可能使用的同样愚蠢的变化,以此在其他的战队里撒播混乱的种子,比恩猜测着,把它们归结到完全无必要的策略中去。既然几乎没有别的指挥官能够明白为什么飞龙战队正在取胜,他们会继续模仿战斗中曾经使用过的战术,而不能明了安德将用于下一步训练和组织战队的新方法。拿破仑曾说过,指挥官唯一曾经真正控制过的只有他的军队——训练、士气、信赖、勇猛、令行禁止,到了战争中次要是位置、补给、安置、调动、忠贞和勇气。敌人将如何做,会带来什么机会,那都挑战着现有的计划。在有阻碍或者机会出现的时候,指挥官必须能够及时改变作战计划。如果他的军队没有准备好或没有意愿回应他的意志,他的智慧就什么都不是。

没有效率的指挥官不会了解这些。他们错误地认为安德的胜利是因为他的战队反应流畅,变化灵活,他们只想仿效曾看到过的某些他用的特定手法。即使比恩创造的新方法与战斗的胜利无关,那也会让其他的指挥官在这些无用的地方去浪费时间模仿。他会不时提出有用的点子。但是在整体上来说,那不过是个余兴节目。

那对比恩很好。如果安德想要余兴节目,那么他选择比恩进行这场表演有什么关系呢?比恩可以能做多好就做多好。

但是如果安德整晚都醒着的话。那不是因为他在关心飞龙战队明天、后天、再以后的战斗。安德正在思考那些虫族,他怎么把训练里的心得带到战场上打击他们,真正的生命仰赖于他的决定,整个人类的生存则仰赖于决定的结果。

在那个方案里面,我的位置是什么呢?比恩想。我很高兴责任由安德来担负的,那不是因为我不可以担负它——我也许可以——而是因为我更相信安德能够比我更好地担起这个责任。不管怎样,安德是那种在士兵赴死的时候仍然会爱戴,信赖的指挥官,虽然我还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但是即使没有基因优化,安德也有超出测试测量范围的能力,那比智力深刻地多。

但是他没有必要去独自承受。我能够帮助他。我能够忘记那些几何学、天文学和所有那些相似的废话,全神贯注于他正在面对的问题。我会研究其他动物的战斗方式,特别是那些象集群的昆虫,既然蚁族的方式那么象蚂蚁,而我们则是灵长类。

而且我能够照顾他的背后。

比恩再一次想到波让·马利德。他的愤怒有致命的威胁,和那些鹿特丹的欺凌弱小者一样。

为什么教官们要把安德推到这样的境地呢?他显然是另一个男孩憎恨的目标。战斗学校的孩子在心里战斗。他们渴望胜利凯旋,不情愿败北。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特性,他们就不会被带到这里。那就是说,从一开始,安德已经被其他人孤立了——很小但是更聪明,他现在是指挥官,带领士兵战斗,他让其他的指挥官看上去和小孩子一样。一些指挥官对这种失败心悦诚服——卡恩·卡比,就是个例子,他在安德的背后称赞他,学习他的战斗,努力了解该如何取得胜利,而没有意识到他应该学习的是安德的训练而不是他的战斗,他应该理解安德胜利的原理。但是其他绝大多数的指挥官都是愤恨的、害怕的、惭愧的、生气的、嫉妒的,而且在他们的性格中他们把这种感觉转化为暴力行为……如果他们非常确定会成功的话。

和鹿特丹的街道上一样。和欺凌弱小者一样,他们不停争斗,为了霸权、等级、尊敬。安德已经把波让给剥光了。他不能忍受,他要复仇,就象阿契里斯为他的耻辱复仇一样。

教官们都明白这点,他们也打算这样。安德显然在他们的所有给他设置的测验中成绩都很辉煌——包括他也学过的战斗学校的通常教育。那么他们为何不让他学习更高水平的东西呢?因为他们还有一堂课他们要尽力上完,或者他们正打算让他通过一次测试,但是不在正常的课程表内。这个特殊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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