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错觉?那人的形貌神态有几分似非天,你不是对那样的人很有偏好?」
太子的眼神有些危险:「还想着非天的,是你才对吧!说什麽自小就锺情於我,只因无法高攀才会寄情於他人,而非花心,但心里明明就没有我。」
「有没有,那得你试过才晓得,太子殿下。你永远都是我的殿下,永远。」上官瑚让太子侧身趴着,粗暴的掰开他的臀肉,狠狠的贯刺进去,太子哀了声,从开始的咒骂,慢慢被搅弄得成了甜软的呻吟。
皇宫秘道内,一梨听着新任国君和江湖名门公子的情事,苦笑着继续手边的工作。他所在的位置,实际上已经快到宫外,不过这条秘道通往很多地方,而且有几处的通风甚佳,声音传得又远又清楚,这才让一梨也能听见这深宫秘事。
「改天没力气做这种辛苦活儿的话,我就拿这些题材来写个什麽杜撰的文章,说不定会大卖。」说着,一梨在烛火下朝小册子上那行『骄恣国君被恶人骑』底下画上一横补完正字,然後瞥向旁边那行『恶马骑淫狼』底下的半撇,吁叹:「想吃反被吞,可怜的国君。这匹狼可比後宫危险,希望我国能永保昌盛,哈哈。」
一梨忙的是皇宫秘道的机关修建,他不清楚世上还有没有人知道秘道,不过他的先祖曾收过庞大的酬金,在加上机关这些是他的兴趣,所以也就持续这项工作。
过去的皇陵怕被盗窃,总是会将里面的工人全数活埋,但实际上,有种工匠能替自己制造活命的暗道。一梨的父系所传承的就是这类工匠的技艺,虽有活命的可能,但必须立下重誓,不可将皇陵的所在外泄,也不可让後代回头盗窃。
不过嘱托他们这系持续修建秘道的皇帝还算慷慨,允诺将某个地下殿内的财宝充作报酬,希望这些工匠能守护那些皇宫秘道,世上还清楚此事的就只有一梨和非天。一梨不会有後代,非天大概也很难有後代。
「往後这里就会被遗忘了吧。」一梨忽然有些感伤的抚过清冷的隧道砖壁,心里涌现难得强烈的寂寞。
『我会为你留个位置。』
想起说过这话的男人,一梨觉得心底发暖,不禁露出满足的微笑。前阵子,他和那人也闹得不太愉快,一梨因为觉得麻烦,撇下对方就跑掉,跑来修建这纯粹兴趣的秘道。
「不知他气消没有。」这麽自语着的一梨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要去玉潜牙那儿。
***
玉城的城主,换了人当。是玉家的一个很严谨的少年郎,由玉潜牙代为辅佐,原本玉名爵想让潜牙当城主,可是玉潜牙怎麽也不肯答应,就随便揪了个看起来还算可靠的孩子。
一梨又通行无阻的进到玉城,但驼背老翁却说玉潜牙好久没回城,一梨疑惑着不知该如何寻人,索性回到了自己住的老旧四合院。夏日炎炎,可院里仍有阴凉的地方,花草正茂。
回到房里,他讶异的看到玉潜牙,正用一种忘我的神态在抚摸自己睡过的枕头,连主人回来也未察觉。
一梨嘴角勾出一抹坏笑,轻声道:「家里来了访客,这可怎麽好,我没备茶水。」
玉潜牙动作顿滞,然後从容的转身朝一梨走来,端起那张漂亮的脸,指腹蹭过右眼尾的小痣。「这麽早回家,我以为要等很久。」
「你一直都在这儿等我?」
「上次是我胡乱对你发脾气,你原谅我吧。」
一梨像是恃宠而骄的冷冷哼笑,有几分非天的影子,更正确的讲,有其师必有其徒,怎样的人就教出怎样的孩子,那些恶劣的脾气真是其来有自。「我哪敢怪罪你。」
「梨,你还在气我?我该怎样做?」
「不必,什麽也不必做。我呀,看你这副卑屈的模样就一肚子火。」一梨挥挥袖将人扫开,把行囊扔到了床上,再抱起枕头用力的掸,像是要掸掉男人留下的味道和什麽似的,一脸厌恶。
那些排斥自己、针对自己的神态、言语和动作,最令玉潜牙受不了。他无法忍受一梨那样待自己,心里燃起无名火,将人拽上了床,一梨那种伶俐得教人讨厌的嘴脸却没有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玉潜牙沉声道:「我的确是吃你徒弟的醋。谁让你骗我他死了,你心里除了他可还有我的位置,即使你说有,在我看来仍是……」
「非天是个麻烦的徒弟,讨人厌的妖孽。不过,我的确很在乎非天,即使为了非天死掉也没关系。」一梨无视玉潜牙的怒火跟醋劲,笑笑的讲:「可是非天从来就不曾想过和我同你这般的亲近呀。」
「如果他想,你心里就再没有我?」
「不知道。可是,你不须要担心成这样,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慢慢变重了。」一梨用肘撑起上身,给了玉潜牙浅浅的、微凉的吻触。「把我心里都塞满你,这不是你该自己做的努力吗?怎能老是跟我讨,感情又不是吵吵就有的,潜牙,你好孩子气、唔嗯──」
说话间,一梨已被玉潜牙按回床板上,扯开身上衣物狂吻起来。
不一会儿,一梨全身布满潮红,有种柔雅的妩媚,玉潜牙粗重的喘息,定定的看着他道:「我要将你啃得一点不剩,都是我的。」
一梨不自觉将心里想的喃出口:「原来你也是匹饿狼。」
「是啊。」玉潜牙低笑,俯下身压在他身上:「我是。」
玉潜牙揉弄着一梨的臀和大腿,另一手剥弄他已经变硬的rǔ_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