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禹听见沈濛的话儿,不禁抬头看向刚醒的男人,又把目光看向站在旁边着急的中年人,心里有了主意。
“有人逞英雄,腹部被人捅了一刀,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杨时禹勾唇笑,目光游离在言澈身上。
言澈听见他的话,皱了皱眉,说:“多事儿。”
沈濛听了吓得站了起来,抿了抿唇才问:“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就是朝浥区的市一医院。”杨时禹很是老实地告诉她地址和房号,“你不要急,他精神着呢,慢慢儿来。”稍微吓吓可以,可别吓病发了。
沈濛都应下,去厨房装了壶汤,心里着急,只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坐在计程车上,沈濛越想越难过。心里既担心言澈的伤势,又气他没有告诉自己受伤的事儿。
于是等言澈躺在病床上看见她的时候,沈濛双眼已经红红的,像只兔子。
杨时禹本想打声招呼,可见着情况不大对,只好摸摸鼻子对旁边的中年人说:“丁局,走,跟我出去聊聊刚才说的事儿!”
言澈瞥了两人一眼,见杨时禹把手伸在背后对自己打了个手势,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