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画自然也知道自己此时让人安心休息是自欺欺人的话,身处如此险境,要有多么大的神经才能安心休息,对于将心爱之人拖累入这般险境,他心里是十二万分的自责和后悔,尤其是那张昔日俊朗温润的面容上,此时沾染上的血色,简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池清画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再后悔都是没用的了,他真正应该想的是,该如何安全的将术舒带离此地。
对于绑架自己的人,池清画心中也有些许猜测,在a市,一般人是绝对不敢动他的,池家的能量到底如何,他心知肚明,而在明知池家背景的情况下,依然敢这样动手的人,排除掉他那些根本就没胆子的商界劲敌,可能的范围就已经极小了,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池家的政敌。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是池清画却并没有任何放松,因为他知道政界的斗争,有的时候来的比商界的还要残酷。他幼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正是因为那些政界倾轧,他才会自幼流落在外,那些人连一个小小婴儿都能下手,更别提其他的事情了。所以在猜测到出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