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锟看着他俩的战斗,又想着姜离如何用起的幻术,一下子神游物外,竟思索起幻术来。
而惧天诅见二人僵持,本想上去攻入,却又怕破了姜离的幻术。
他突然一个激灵,想道:不对呀,之前我破他幻术时,没有这么强啊!若真是这样强,我早就死了。
他赶忙奔到姜离身前,一看,吓了他一跳。
只见那姜离双目泛白,七窍流血,面上黑气流转,竟是一副将死的模样。
他发出的血腥气,被之前死了的矿奴的气味儿所掩盖,不然,惧天诅也不至于这会儿才发现。
惧天诅惊叫道:“先生!”
姜离仍是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显然运功已达到极为危险之时。
惧天诅见他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轻动,也不知该如何救助。
惧锟听到惧天诅的声音,心神已归,也赶忙来到姜离身边。
惧天诅道:“有办法救他吗?”
惧锟摇摇头,道:“我连他的皮毛也沾不上,哪里懂得救他的办法?一切只能看先生他自己的意思了。”
惧天诅伤心至极,不由得后倒退两步。他心中明白,姜离这般作为是为了他俩,以及他身后的几万名矿奴。
众矿奴之前见多鸩二人相斗,猜出了原因是姜离的幻术,心中大为欣喜;可此时又看到了惧天诅二人的表情,不由得为他担心,盼望那两人有什么办法帮他。
惧锟见到众矿奴的神情,不住地苦笑,一阵阵苦涩袭上心头。
那边相斗的两人中,多鸩的元力先行不支,那守将瞅住机会,挺枪将他刺开。
多鸩来不及喘息,凭借身法快过对方,急向后跃几步,稳住了身形。
这时,守将已经攻到,多鸩只好又举棒上前。不过看两人样子,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分出结果。
但这边的姜离却已经支不住了。他脸上突然紫红一片,然后他的面具元器出现,身体向后跌,仰天喷出一口血来。
一旁的惧天诅立马扶住,将他平稳地放在地上,道:“先生,你怎么样了?”
姜离摇摇头,其脸上的面具从下巴处开始,由下到上渐渐消失。
惧锟道:“天诅,你快看他俩。”
惧天诅扭头看去,那多鸩二人已停止争斗,却仍然昏昏沉沉地立在那里不动,好似幻术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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