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想想又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没有两下子,你会看得上我吗?用我吗?”
于总一笑,说:“你呀,沾沾自喜,正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哎呀,好精彩的对话!”
伴随着响亮的说话声,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中年女子从侧门走出来了。
珠珠一看,觉得这个中年女子气度不凡呀!
她举手投足,都充分显露着干练、精明。
她神态自若,精神十足,自信,爽朗。
珠珠正在惊呀不知作何回答时,于总一看忙赶上前,双手与这气质不凡的女子握手,说:“啊,我计是谁,原来是老板娘,你好!”
“这位靓妹,噉靓,不向我介绍啊?”老板娘笑呵呵地把手伸向正在于总一傍站着的珠珠,珠珠也一样伸出双手,握住老板娘的手,点点头,很有礼貌地说:“老板娘,你好!叫我珠珠就得了。那怎称呼您?”
“常总,这里的老板!”于总面对珠珠介绍老板娘,接着又对常总说:“珠珠,是我在岭南第一厅的老总办公室主任。姓李。习惯叫珠珠。”
“岭南第一厅的美女,果然,确实是一个大美女。我没意见,同意了!”说着,还是继续一边围着珠珠转着,浑身上下打量着珠珠,一边不住地点头赞叹不已,象在欣赏一件心仪已久的珍宝一样。
珠珠莫名其妙地,但又不好做何反应好!毕竟自己是来作客的,又不知头不知尾。
常总又拿起珠珠双手细细地看,好象是看相看手纹一样。
“好!好!好!不错,于总长,哦——不是,应该怎么称呼你了,叫于总了,是吗?你过来,你看,这双手呀白白嫩嫩的,细细长长,指头尖尖的,正宗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呀。你看看,珠珠妹妹的额头,多圆满,够通爽,肯定是,聪明智商高的呀!”
“她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她本人是旅游学院导游专业毕业的。”于总在一傍说话。
“就是嘛,我讲没错,看相就知道珠珠妹妹是个聪明伶俐、知书识礼的。家境、教育良好的。”
“常总姐。”珠珠听到常总称自己作妹妹了,便回过来尊称常总为姐,方是人情来往,表示领情了。
“于总,你们两个怎么啦,要招聘人吗?”珠珠迷惑不解地问。
“是呀,好妹妹,你来我这里作,我比于总出多十一倍的工资。”
“姐——别取笑小妹了!帮你睇门都嫌我招客在。”珠珠夹带上了一句岭南土话。常总马上听出来了。
“好妹妹,只要你担着竹篙横着过,我嘅门扇吔时都开噉大嘅。”常总马上用岭南土话回了一句珠珠。
“好姐姐,你是岭南人吗?”珠珠一听,常总的岭南土话说得好准,忙问。
“世世代代,正宗岭南人。”常总说:“好妹妹不信啊!”
“是呀,常总是从岭南来南海创业成功人土,女强人。身家过千近亿了。”于总在一傍,向珠珠说。
“哎哟!佩服!佩服!好姐姐,关照妹妹呀!”珠珠一边双手作揖一边说。
“我算不上,有事物嘢,我这里象样,象个地方。好妹妹,见笑姐姐啊。岭南话,揾两餐粥吃,着饿得噉凄凉!”常总说,依然是威话连篇。
“常总姐姐”,珠珠称呼了一声,就想说话。
常姐马上接过话头说:“好妹妹,叫我常姐得了,别总来总去的,我们岭南话头,整天叫总,肿来肿去的,肿都叫肿了。多别扭,叫我常姐,好吗?好妹妹,我认定了你这个漂亮的靓妹妹。还是正宗老乡呢。”常姐依然是心快嘴更快。
珠珠正想回答。
于总好不容易瞅空插上一句,说:“三个女人一条圩。我睇你仁,真是,两只士州龟,包齐了整场戏。我想讲句都是比机会。”于总也在展示着他的岭南话水平。
“哎哟,我们冷落了这个小帅哥了,我们姐妹俩说说心里话。你都吃醋了嘛,你放心,我抢不了你的心爱的心肝宝贝。”常姐还是主导着场面,说话不用打草稿。
“得了,得啦。站着讲话,知腰痛。啊,啊哈,妹妹这边请,请到里底坐坐先。有贵人在里面接见你仁。真是,见到家乡人,就是亲了,讲话总是知天光,要出垌了。”
说完,常姐就一手拉着珠珠的手,亲亲热热的,请珠珠、于总起步。
常姐一手伸向大厅侧门,示意,就是刚才她出来的接见室。
珠珠都认为自己是个嘴巴够力的人,但在常姐面前,还是只能是说:我珠珠重(还)是嫩在呢!嫩就嫩,我会超过你的,我重(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资本。
珠珠想到这,一种傲气又从心底升起。
只见她,稍微起势一下,即刻,她瞬间重现了她自己的风采:神采飞扬、光鲜夺人的她,准备起步了。
当然地,珠珠这样一瞬间的心态变化,也给善于察言观色的常姐捕捉到了,常姐心想:“这靓妹,靓就是资本,就是傲气十足。”
“姐姐,先请。”珠珠依然礼节周到。
“常总,请!”于总也是恭恭敬敬地请常姐。
常姐不再客气,带着珠珠、于总走向大厅里面的接见室。
常姐一直拉着珠珠的手,走到了门前,伸手打开门。
珠珠放眼一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接见室小小的门里面却是个大世界。跟刚才的大厅差不多一样大的。
夺人目光的是:这里豪华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