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酒香混着菜肴,弥漫开来。明达半信半疑间举箸去尝,果真因着酒香,回味更是无穷,不由展颜,眯着眼道:“章大哥这法子真好!”
章安仁被这一声章大哥叫的骨头都酥了,只觉得明达比他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可人,便在心下揣摩起来。他见郎怀神色不变,便转着眼珠道:“怀兄方才提过西域美酒,那是何等滋味?”
郎怀知他心意,不由好笑,便道:“在下家里是丝路上的商人,因而尝过。说是烈酒,却不过是粗酿。丝路夜里寒凉,非得有酒才能暖身。家父行了一辈子商,却是离不开那酒的。”说起这些,郎怀难免有些难过。更何况对于征西的将士们来说,西域烈酒却有个更是儒雅的名号——冷魂烧。他们出生入死,不知可有命回,抛头颅洒热血,烧的是他们的青春年岁。
章安仁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般缘故。听着你们口音,该是北边来的。却不知家乡何处?”
郎怀笑道:“章兄好耳力,我们家在长安,是头回出来办事,舍妹顽皮,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