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忭一气之下,干脆转身回府,进屋关门,呼呼大睡起来。
“爷,淮王派了人来递帖子。”陶钧双手奉上烫金的信封,郎怀笑道:“这位殿下也是可笑,总觉得我会倒戈于他。”
撕开封口,郎怀边看边走,摇着头对陶钧道:“你去回送信的人,就说殿下几次相邀,我不敢不应。请殿下放心,明日我定当准时到达。”
李迁竟然不去参加宫中宴席,也要请她一叙,此中缘由郎怀一想就懂。陶钧去回话,她已然到了小院,听得里面传出一阵笑声来。
“说些什么呢?”郎怀负手进去,见明达笑作一团,郎恒则红透了脸,还以为她拿郎恒打趣。
“我笑恒儿,居然一点酒量都没,才一杯甜酒,就成这般模样。”明达边说边吩咐璃儿去取醒酒汤,郎恒迷迷糊糊,也没发觉郎怀到了,把胳膊当成枕头,趴着就睡。
郎怀摇头,吩咐人送他回房,道:“你明知他还是个孩子,真是……”
“我哪里知晓你家三爷是这等酒量?老大千杯不醉,老二流连花丛想来也是海量,偏偏小的这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