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佑安更有所感,慨然叹言:“幸得娘亲与爹爹不若寻常人家父母,连婚姻之事也只说要我自在取舍,否则今日,我也只能叹一声男儿之命,实不由人了。”
听此悲声,燕惊惵自是要劝慰一番:“佑安,世间之事,我们哪能叹得许多。既然上天垂怜让我们生在一个好的环境,只需尽得自己的本分,便是大好。”
佑安默然片刻,朗音赞同:“你说的有理。”
燕惊惵抿开唇角。
两人轻言慢谈,场中之事已然告下一个段落,只等略一用膳,大家齐聚穿过花园的少陵河岸。近观竹筏赛事,顺便赌个彩头相戏,可算一大乐事。曲燕二人回到座中,那元君小姐似乎心情甚好,反观一向爱笑的曲小瞿,笑得颇有几分皮肉相离的不爽。
几个容貌端美的少年小侍,轻笑着道好,步态婉转的低头送上几道餐点,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