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配合地一脚踩在杜黑子的嘴上,使得他的惨叫声,变成了闷号。
杜黑子瘦弱的身体,居然地抽搐着,显然疼的不轻。
沙雪莹右手的匕首,在扎进杜黑子的身体之后,微微一拧,顿时,杜黑子又更加剧烈地抽搐起来!闷号声也变了调。
沙雪莹毫无怜悯之心,怒视着在身-下惨号的杜黑子,却觉得一阵快意:“说,上次谋杀我老爸的杀手,是谁派去的?”
杜黑子的眼睛,使劲地转着,无奈嘴上踩着马飞的大脚丫子哪,说不出来话呀。
马飞玩味地说:“你再敢叫唤一声,老子现在就踩死你!”
见杜黑子使劲点头,马飞这才挪开了脚丫子。
杜黑子颤抖着说:“沙雪莹,那也是我老爸派去的杀手,不是我做的呀,你就放过我吧,我求你了,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也行,只求你别杀我。”
沙雪莹恨声说道:“为什么要谋杀我老爸?他可没有生意碍着你家的事。”
杜黑子的眼睛,望在沙雪莹的身上时,居然还露出了贪婪的光:“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大美人嘛。”
沙雪莹气极了:“杜黑子,你要娶我,可以正正经经地跟我交往,慢慢培养感情。你这样杀了我老爸,我就能跟你了?”
杜黑子干脆一咬牙,说了实话:“你老爸死了之后,你自己撑不起昆山县那片地盘,然后我们过去接收一下,帮助你管理……嗷!”
沙雪莹实在听不下去了,右手中的匕首,拔出来再捅进去,如此重复!
“嗷……”杜黑子的惨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乱,身体在吃痛之下,不规则地抽搐和颤抖着,血已经淌满了卫生间的地面。
马飞退到了门口,以免沾身上血。
沙雪莹在捅了杜黑子几刀之后,看到他流血不止,双眼已经无神,沙雪莹也就放开了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发觉身上溅的血不多,便在洗脸池清洗了一下,站起身来:“我们去找那个老混蛋!”
马飞扫了一眼抽搐着的杜黑子,觉得他在无人解救的情况下,肯定活不过五分钟,也就流血过多而亡了。当然,即使现在有救护车过来,也晚了。
马飞点点头:“嗯,咱们走。”
话音刚落,杜黑子的手机却响了起来,马飞疑惑地看向杜黑子,从他的裤兜里,找到了手机,拿过来一看,手机上已经沾了不少的血,但屏幕依旧清晰,上面显示的来电是:老爸。
马飞跟沙雪莹对了一下眼色,狞笑一声说:“如果我们不接电话,那老混蛋会不会亲自过来?”
沙雪莹稍微琢磨了一下:“也许会过来。”
马飞的脸上,浮起一层冷酷的笑意:“那好,我们就在这里等。”
马飞把手机放到一边,随便它响。
然后他把自己的手洗干净,慢条斯理地来到房门之后,等候着杜四过来敲门。
马飞向身后的沙雪莹,摆手示意,让她躲到客厅里,万一杜四手上有武器,别误伤了她。
沙雪莹犹豫了一下,想起马飞的身手超绝,也就放心地回到客厅里坐下,等候马飞单独对付杜四。
直到那手机响了五遍之后,不再响了,显然是杜四察觉到了杜黑子这边的异状。
马飞一边运起透视神通,紧盯着房门外,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房门外的动静。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楼梯口的方向,居然传来了脚步声,极其轻微!
马飞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得出来,这是至少两个人的脚步声!难道杜四还有保镖?
一分钟后,马飞就透过房门,看到了杜四和一名壮汉,向房门走来!
马飞暗自庆幸:透视真是个好神通啊!现在自己就能通过透视,看清对方的情况,而对方根本无法看到自己!
壮汉走在杜四的前面,压低声音说:“四爷,少爷应该不会出事,他不会是睡着了吧?或者在洗澡,把手机放在卧室了?”
这壮汉往好处想,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壮胆。万一出现了危险情况,自己可是首当其冲啊!
杜四的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小手枪,他皱着眉头摇摇头:“我感觉情况不太对,眼皮老是跳,我担心黑子会出事。”
那壮汉也觉得心里发毛,手里的匕首,就有点颤抖了,说话的声音也在发虚:“四爷,你确定会出事?”
杜四说:“我老觉得心里发毛,难道是有仇家上门?”
壮汉差点瘫倒:“四爷,你的手枪,压上子弹了吧?”
杜四说:“放心,无论对方是谁,你只要打开房门,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那壮汉左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小心翼翼地凑近了房门,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皱眉说:“四爷,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应该是少爷睡着了。”
杜四警惕地用手枪指着房门处:“开门!开门之后,你就立刻拉开,同时蹲下,明白?”
那壮汉连连点头:“是是,四爷,我明白。”
壮汉的手,哆嗦着拧钥匙,只拧了半圈,就到底了。
壮汉疑惑了一下,小声说:“四爷,少爷没锁死房门。”
杜四咬着嘴唇,紧盯着房门的方向:“拉开。”
咔嚓!房门被壮汉猛然拉开!
与此同时,壮汉瞬间蹲下,杜四朝着房门里望去,手枪也指了过去,咦?没人?难道我警惕的过头了?
杜四往前走了两步,悄声说:“进去。”
壮汉的腿直打颤,躬起了腰,缩着腿,慢慢地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