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何还活着?首领是谁?为何对方对自己礼遇有加?如果是要将她作为质子,这样的防备未免太松懈了些。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虽然不知对方何人但是明显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穿上地上的长靴,又用刚才端来的温水洗漱。
刚是擦干脸,少女又推门进来,瞧见齐渃好好站在台子前马上咧了笑,对外招了招手,一个男子走进帐内,从斜挂的药箱看应该就是大夫了。
少女搬了个椅子让齐渃坐下,介绍道:“这是咱这最好的王锐王大夫,医术高明。”说着对齐渃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加重她的语气,“刚我去找了首领,不过他正忙着监督操练,等会等他空暇了,马上就会来的。”
少女热络的和齐渃扯东扯西,一旁王锐默不作声,等齐渃刚坐稳在椅子,丝毫不避讳的牵起她的右手放在桌上搭上把脉。
在宫里太医把脉都是绝不僭越隔帘诊断,哪像这样子过,齐渃被惊的一慌,正把脉的王锐察觉了紊乱的脉象,蹙了眉抬眼看了眼齐渃,随后并不做回应的低头继续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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