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袖朝浴池边铺着的驼皮毛毯呶呶嘴,翎绮沂顺她目光探去,自己的一双白靴就湿嗒嗒地摆在笼火圆鼎上。
见翎绮沂挣水而起,双手撑上池沿,一副要去取鞋的样子,凌绝袖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别取了,”她扳回翎绮沂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就在这儿陪着朕不好么?难道朕还比不过一双靴子值钱?”
又犯混,又犯混。
翎绮沂瞧她张明明写着“我就爱乱吃飞醋”的脸,骂又骂不出口,打又打不下手,只得费力解释:“我只是想把它……”翻个面烤火而已,不然一会儿面上绒毛会发黄……
凌绝袖可没那个耐性等她讲完,冰凉薄唇贴上张合着的嘴,她将她压上池壁,左臂横拦在她的肩背,把她锁骨之上拉离水面,肘尖支在池沿,借着浮力定住了翎绮沂的身子。
不用费力摆水,翎绮沂理应觉得轻松不少,但稍显霸道的亲吻还是令她绷紧了腰身,不敢有一丝懈怠。
我的鞋,总不能让它就这么烤成貂皮干吧?
“唔……”
情绪被人熟稔地掌控着,她表达抗议的声音连她自己听起来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