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听了石嘎子的话,急忙问他:“这个兄弟,你说你能用中药医治好这些伤兵的伤势?”
“是的,旅座,虽然我不能保证每个伤兵都能活下来,但大多数伤兵应该能够康复,草药在高邮湖里面小岛上很多,我们以前山寨里的兄弟们负伤了就是依靠草药医好的。”石嘎子自信的对周武说道。
周武看了看坐着的鲁屏,鲁屏急忙冲周武点了点头,说道:“旅座,石嘎子说得没错,那次我们高邮湖跟来围剿的保安团打了一仗,当时我被子弹击中左臂,伤口都烂了,高烧一连三天不退,就是石嘎子硬是用草药把我给救过来的。喏,你们看,我手臂上的这个大伤疤还在。”
鲁屏说着,脱掉棉衣,卷起袖子,周武他们看到一个碗口大的大伤疤赫然出现在面前,看这个情况,当时鲁屏这个伤口溃烂的相当厉害了,弄不好就要一命呜呼的,能给用草药治好i,那真是奇迹了。
作为卫生医疗专家,沈丽娜急忙上来仔细观看了鲁屏的伤疤,看了半响,她抬起头来,带着一种疑惑的神情看着石嘎子问道:“鲁屏这个伤势就是你用草药给医治好的?这么大的感染面积你用什么草药控制的?脱水了怎么办?”
沈丽娜连珠炮似的问着石嘎子,以她看来,鲁屏这种大面积伤口感染,即使当时能用上特效药譬如盘尼西林之类的西药也不一定能够见效,虽然鲁屏的体质要比平常人来得强壮,但仅靠中草药能够把鲁屏给抢救过来,当真是一个奇迹,不由得一贯相信西医,认为中草药不能立即起到效果的沈丽娜大为感叹,要问个究竟。
石嘎子没读过多少书,自然回答不出沈丽娜的这种纯医学问题,只得用粗壮的大手挠挠后脑勺说道:“这个沈上尉,我也没具体想过,我只是凭着多年行医的方子给鲁营长开了几帖退热补气的草药,再从高邮湖里找着这些草药,外加静心修养,补充气血,反正我们这里鳖虾鳗鱼甚多,每天让鲁屏吃上一两只,只要烧退了,就能慢慢好起来的,不只是鲁营长,其余受伤或者生病的山寨兄弟们也都是我用湖里的草药树根给医治好的,虽然不能保证每个兄弟们没事,但把六七成兄弟给救过来还是有把握的。lt;gt;”
沈丽娜此时彻底的服了,她抬头对周武说道:“旅座,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放着这么好的一个医生不用,还到底找药,这位兄弟们不就是现成的吗?我建议,把这个兄弟调到我们卫生连里来,我愿意主动让贤,由他担任我们独立旅卫生连的连长,我副之,伤员们的情况不容乐观,得赶紧想办法找草药救治,否则损失可就大了。”
周武一听,跟丁宁说道:“丁宁,你看怎么样?沈上尉是你夫人,这个得你表态。”
丁宁一听,急忙对周武说道:“旅座,我没意见,小沈既然主动让贤,我们应该支持,我们独立旅多了一个医疗人才,也是好事啊。”
周武点点头宣布道:“兄弟们,既然沈丽娜上尉提出要求了,我宣布,即日起,这位叫石嘎子的兄弟调到卫生连担任连长,与沈丽娜上尉一起负责卫生连的事务,伤员兄弟们的情况非常不好,还希望你们两位多想想办法,尽可能的多救治一些伤员兄弟们,在这里,我周武拜托你们了。”
周武说完,竟然站起来给沈丽娜和石嘎子两人鞠了一个躬,弄得沈丽娜和石嘎子手足无措,连忙说道:“旅座放心,我们两人就是不睡觉也要把伤员兄弟们给救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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