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对身旁的老头使了个眼色。
多年的夫妻,老头自然明白自己夫人的意思,他指了指全场的人,然后面带哀求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山匪头子道:“这都是老朽的家人,您说一个价,咱们好商量。”
山匪头子大约四十多岁,满脸的络腮胡,衣服敞开着,露出个大肚子,看着既猥琐又恶心。
听到老头这话,他摸了摸肚子哈哈大笑,然后一挥手便让人将老头拦到了一边。
顾长珺面不改色的站在马车前,任由对面一众山匪打量。
“模样虽然硬了些,可是这身段还算不错,就做我第十七个小妾吧。”
山匪头子色/眯/眯的瞅了瞅顾长珺的身段后,施恩道。
顾长珺脑门上的青筋都被气出来了!
什么叫模样硬了点?!
马车里的柳汐咬住唇,眼中也带着笑意。
“那你可没这福气。”
顾长珺挽起衣袖,一手抽出自己腰间的长鞭,一边咬牙切齿道。
“哎哟,还是个小辣椒?哈哈哈,老子就喜欢这个味儿的女人!来!给我绑了!”
山匪头子兴奋的直拍大腿,周围的跟班也跟着会意的大笑。
顾长珺冷哼一声,直接便飞身到山匪头子跟前,一甩鞭便将山匪头子的脖子缠住,随后运气用力一拉,山匪头子的脸都青了!
“快救当家的!”
眼尖的山匪惊慌的大叫了一声,顿时周围的山匪便朝着顾长珺冲着过来。
顾长珺不慌不忙的用右手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然后在众人的眼下将匕首放在山匪头子的脖子上来回比划。
这左手的鞭子还缠着对方的脖子,右手的匕首又上来了,山匪头子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得,居然开始翻白眼了。
“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一个矮胖的山匪紧张的看着她手里的山匪头子大声道。
“把我的家人都放过去。”
顾长珺一边说,匕首便一边用力,这山匪头子的脖子开始显红了。
对方咽了咽口水,最后在看见那山匪头子的脚都快打直了才大声道:“放!咱们放!快放人!”
手下的人一听,赶忙松开了手,柳清与柳明接到顾长珺的眼色后急忙上了马车,那边的老夫妻也上了马车,快速的往前前行了。
“这、这人也放了,咱们老大?”
眼见着三辆马车都离开了,那山匪嘴皮子颤抖的看着不知死活的山匪头子颤声道。
垂着头的顾长珺叹息一声,随后抬起头一脸可惜:“死了。”
山匪:“.....杀了她!为当家的报仇!”
“杀!”
顾长珺扔下死去的山匪头子,迎面直上!
柳汐她们不敢走太远,怕顾长珺跟不上,于是便找了个隐蔽的地儿躲了起来,正好能看见大道。
“那姑娘有勇有谋,是个有福分的,不会有事儿。”
老妇人抱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孩子走到柳汐的身边安抚道。
柳汐弯了弯唇,“这我是信的,孩子怕是受惊了,今儿夜里可得看护着点儿,若是前方有镇子或者村子找个大夫也是可以的。”
那小男孩双眼有些无神,小嘴有些发干。
老妇人闻言赶忙将孩子抱给了过来的老头,“快看看壮子,怕是受惊了。”
原来,这老头居然是一位大夫。
在等待顾长珺的时候,老妇人也将他们简单的说了一下。
老头姓文,祖祖辈辈都是大夫为生,偏偏到了他们下一代出了个举人儿子。
文大夫的儿子文天佑中了举人后便去了京都,几年后将文大夫与文夫人也接了过去,不久便成了亲。
可惜文少夫人在生产时难产而死,文天佑便一蹶不振,终日饮酒不问世事。
为了让文天佑振作起来,两口子找了个算命的,说过继一个养子,这文天佑便会好起来。
信以为真的两口子赶忙回了老家,这次就是带着过继的孩子准备回京都,不想半路出了事儿。
“我们这次辛亏是遇见你们了,不然咱们这两条老命是交代了,可这孩子和车夫可是无辜的。”
文夫人想起刚才那会儿的场景都觉得害怕。
柳汐连忙安抚,在马车上时她听见了文大夫出来说的话,也知这夫妇看见顾长珺后,害怕山匪头子乱来,所以才说她们都是一家人。
由此可见,这对夫妇是善良的。
“哇!”
突然,孩子猛地张嘴大哭,吓得众人一个激灵!
“莫哭莫哭,壮子莫哭,你若是再哭,山里的大老虎就要来了!”
文大夫连忙道。
文夫人一听瞪了眼文大夫,“说的什么话!孩子刚刚就被吓住了,你怎么还吓他!”
文大夫轻咳一声,轻拍了拍孩子,孩子听话的闭上了嘴。
“敢情你们在这儿啊!若不是这孩子的哭声,我都追前面去了。”
熟悉的声音让柳汐放下了心,她还未转身,顾长珺便落在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没事儿吧?”
“我怎么会有事了,这句话该我问你。”
柳汐闻着顾长珺身上的血腥味蹙眉道。
顾长珺见此赶忙退了一步,“我也没事儿,是不是味儿重?”
柳汐自然明白顾长珺说的是什么味儿。
她拉低声音,问道:“都杀了?”
“何止都杀了,我还找到了他们的老巢,该解决的都解决了,那群畜生不知道从哪儿绑了这么多的女子回去,都被折磨得...”
顾长珺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