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绥毫不在意,爱做什么接着继续。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声音。
顾明西拍推了推他的头,可是对于沉浸在情浴之中的男人来说,无动于衷。
外面的敲门声更大了。
顾明西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老顾,孩子可能睡了,西西现在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情,咋们明天早上再说。”
听到顾明西的身体不好,顾保国的手终于顿了下来,狠狠的看了一眼房门。
他的大闺女啊。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终于走远了,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起来。
接着,继续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等到结束以后。
顾明西动了动无力的胳膊,“这个链子可以给我解开了吗?”
晋绥的金链子做的够长,在床上的时候,能不影响任何的动作。
晋绥眯了眯眼,留下一句,“明早再说。”
她是真的很累了,晋绥这样说,她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说下去,明天,就明天吧,现在,她好困,要睡了。
还没有想完,眼神就沉沉睡去,晋绥直直的的看着顾明西的睡颜,握住她被子下面的手心,每次当她一睡着,心里就会蔓延出一股无理由的恐慌来,怕当明日的晨辉洒满屋子的时候,她,她还是不能醒来。
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肩,在她的眼睑处轻轻吻了吻。
我有多爱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
顾明西醒来的时候,晋绥已经起来了,他站在窗户边上,在和什么人打电话。
听到背后的动静,他转过头来,对着手机吩咐了几句,接着挂上电话。
顾明西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首先就是感受了一番脚腕上的链子还在不在。
发现已经没了,她松了一口气。
晋绥挂完电话,坐到床前,当着顾明西的面,从枕头底下摸出它,发着金灿灿的光,“西西,我刚刚看了日子。”
顾明西打了一个呵欠,不想看那啥。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说
?
“所以?”
“等会儿我们去领证。”他轻描淡写的说。
“哦。”准备去洗澡的顾明西走了两步,意识还没苏醒,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领什么证。”
晋绥露出他一口雪白的牙齿,“结婚证。”
法律虽然不能保证两个人的感情,但是它能保证他们的权利,他想和她在一个户口本上,用另外一种关系。
顾明西不说话了。
“不行吗?”看着她一脸纠结的表情,他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却带着浓浓的凉意。
“不是,不是。”顾明西摇了摇手,“是不是太早了。我,我还想回学校读书呢。”
晋绥摇了摇头,“读书和结婚没有任何的冲突。”
“那,那户口本没在啊。”
晋绥站起来,“前天,我告诉宋姨,她是把户口本带上了的。”
他沉了沉语气,“顾明西,你今天去不去。”
完了,又叫她顾明西了,她能不去吗。
顾明西小心的抬起头,晋绥正好站在迎光处,脸颊上蒙了一层光晕,看不透彻,他的脊背很直,但是她却看出了他身上的一股萧瑟感,模糊胡的传染给了她。
“去。”掷地有声的声音,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反正,这辈子,除了晋绥,她也不可能嫁给其他人了。
晋绥忽然笑开。
顾明西这个时候看他,明明和刚刚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变化,萧瑟感已经感受不到了,反而,浑身散发出一股暖意。
下楼的时候,顾保国已经在客厅了。
“爸,妈呢?”没看到宋玲方,顾明西问。
“你妈在厨房给你熬粥呢。”他坐在沙发上,对着顾明西温和的说完,然后从上到下的开始打量晋绥。
虽说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挺开心的,但是,现在为什么越想越懊恼。
“我去看看妈。”顾明西给家里的两个男人说。
看着顾明西走远了,晋绥坐在了斜面的沙发上,忽然开口了,“顾叔,我和西西今天去领证。”
什么?
也不知道是什心情,顾保国一下子跳起来,“领证!我同意了吗?”
晋绥不动如钟,看着厨房的方向,眼神都缠绻几分,“顾叔,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三年前,我已经把我名下关于安醒的所有股权都转给西西了,她一直都是安醒最大的股东,所以,你不用担心出现你想的那些问题。”
顾保国的喉咙一哽,晋绥是一个很厉害的小孩,他对明西的感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过,凡事都是有例外的,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天,那明西怎么办。
但是听晋绥这么一说完,他想让他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