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枫的目光都无法再从应龙生的身上离开。

应龙生,这样的一个女人,带给了滕飞雨、秋寒枫以及所有的人太大的震撼……

这个女人……

滕飞雨不再去想应龙生。

滕飞雨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头抬了抬,这个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应龙生,如今,你已是降军之将,难道,你就是以这种姿势投降的吗?”滕飞雨冷冷地,带着一丝嘲讽地意味说道。

“那么,皇上想让我怎么做呢?”应龙生淡淡地问道,就像是春天里吹过的一阵风,淡淡的,静静的。

“跪下!”滕飞雨高声喝道,语气竟显得有些突兀和僵硬。

听到这两个字,应龙生的嘴角轻轻地一动,轻得几乎没有人觉察到。

然后,应龙生便跪在了尘埃里。

应龙生跪在那里,滕飞雨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她跪着与站着有着什么的区别。她骨子里透着的那种淡定与冷傲,在滕飞雨的面前没有丝毫的变化。

应龙生的上身在那里,她并没有刻意地去挺直,那是一种自然,出于骨子里,不论是站着,还是跪的,都是一样的……

应龙生微微地抬起头,望着滕飞雨,她的目光居然是那么的澄澈……

秋寒枫也没有想到,应龙生望向滕飞雨的,居然是那么澄澈的目光,就好像是一汪秋水,清冷而透明……

因为心无杂念,才会如此澄澈。

骑上高高的马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应龙生,滕飞雨居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在应龙生身后,是天龙国都城的兵士,他们整整齐齐在站在应龙生的身上,齐齐地望着应龙生,有隐忍,有痛楚,有不甘,有尊重……但是,却没有一丝的轻视与嘲弄……

就算是应龙生败了,投降了,在这些兵士心中,她依然是他们的“敬若神明”的将军,认知到这一点,滕飞雨的心中竟莫名的升起一阵懊恼,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想要摧毁的不仅是应龙生,还要摧毁应龙生那个在天龙国的军士心中的那个高大、睿智的形象……

“应龙生,你已经跪下了,可是,你看看你身后的那些士兵,做为降城之兵,他们难道也应该站着吗?”滕飞雨咄咄逼人。

“皇上,在我下令开城门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不再是天龙国的士兵,而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在这里,做为降军的,只有我一个人!”应龙生慢慢地却是清清楚楚地掷地有声地说道。

“你……好……应龙生……”

滕飞雨竟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秋寒枫带着异样的目光望着应龙生,是了,这样的女人,这个世上恐怕只有应龙生,所以,应龙生就是应龙生……

“来人!将应龙生拿下!”

滕飞雨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士兵带着绳索,将应龙生结结实实地捆住。

应龙生并没有作并半点的挣扎。

应龙生的心里在想,这些绳索看上去像是滕飞雨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她不知道,滕飞雨还为她准备好了什么……

“将应龙生押到校场!去王g,捉拿付天义!”

看着应龙生那被绳索紧勒着的身体,秋寒枫的心里竟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滕兄,不要忘记了你曾经答应我的事!”秋寒枫在滕飞雨的耳畔轻语道。

“秋兄,放心,在得到藏宝图之前,我是不会杀了应龙生的。”

滕飞雨给了秋寒枫一个想要的答案。

正文 第十七章

校场,在皇g西城门外。

本是应龙生练兵的地方。

应龙生被押到校场上,在点将台上,已经立好了两g柱子,应该就是两g刑架。

应龙生被绑到了一g柱子上。

另一g柱子,应龙生清楚那是滕飞雨为付天义准备的。

滕飞雨和秋寒枫高高坐定,有人来报,“报,皇上,我们搜遍了整个天龙皇g,并没有找到付天义!”

“什么!”滕飞雨“腾”地站了起来。如果让付天义跑了,那么,就算他夺下整个天龙国还有什么意义。他滕飞雨要的不是天龙国,而是付天义和应龙生。

“下令搜遍整个皇城,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付天义给我找出来!”滕飞雨眼中的冷戾令人不寒而栗。

“是!”来人匆匆退下。

滕飞雨走到应龙生身边,眸中带着极度的狠戾,滕飞雨一只手捏起应龙生的下巴,因为用力过猛,应龙生的面部为此而变得扭曲。

“应龙生,告诉我,付天义在哪里?”此刻的滕飞雨就是一只饥饿的野兽。

应龙生虽然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但是,她却直直地望着滕飞雨,没有丝毫的躲避与怯懦,在她望向滕飞雨的目光中,居然有着那么一丝明显的嘲弄。

是的,就是嘲弄。应龙生居然在嘲弄滕飞雨。

滕飞雨以为她应龙生是什么人,他以为她会将付天义的下落告诉他吗?

滕飞雨读得懂应龙生眼里的嘲弄。因此他的心中更觉得忿忿。

“应龙生,如果你告诉我付天义在哪里,也许,我可以让你少受些苦,死得痛快些。”滕飞雨说得倒是自己的真心话。

应龙生的面部被扭曲着,但是,滕飞雨却可以感觉到应龙生在笑,一个在他的手中被扭曲的笑容让他的心更觉得。

此刻,滕飞雨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挫败感,在应龙生这个女人的面前,滕飞雨没有一点那种畅快地大获全胜的感觉。

如果付天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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