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帝的手下讨饭吃。虽然红罗从来不说,虽然锦螭从来冷漠,但她知道红罗将依君馆的每一个人放在了心中,知道锦螭冰寒的背後是对螭门队员浮光掠影的惦刻。不管这感情是深是浅,是浓是淡,她都
会为他们好好守护的。
啧啧,这就是家累,羁绊住了她肆意随x的脚步,也湮灭了她现代人平等自由的观念,然而这家累也是她最为甜蜜的负担。因了这份甜蜜,伏低做小,卑躬屈膝,处处忌惮讨好又如何?她本就不是
一个有太多自尊自傲的女人。
一想到自己那两个心爱的男人,内心的甜蜜从嘴角悄然溢出。双手移撑床榻,试图从少年越帝身上爬起。她承认,尊贵帝王龙的诱惑有著难以抗拒的独特魅力,不过她深知这份诱惑是剧毒的罂粟,
一旦吸食了便会上瘾,会被榨干所有之後死无全尸。所以,此刻她庆幸,庆幸这条帝王龙年纪不大。如果再过个几年,估计她就会英勇无畏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就在双手刚要发力时,腰肢突然被一条劲瘦有力的臂膀紧紧压住。
“朕允你妄议。”越帝俯视在自己身上挣扎,意欲爬起的白发女人。女人半垂的头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窥见她微勾的唇角。
“皇上,请容草民起身妄议可好?趴压龙体会令草民两股战战,内心不胜惶恐的。”花恋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加恭顺。
“喔?如此姿态会令你两股战战,内心不胜惶恐?”清越晨锺声略略扬起尾音,音阶中是不可捉m的轻笑。
“是,是的,皇上真是明察秋毫,圣明好比尧舜。草民斗胆,敢情皇上高抬龙爪,放草民起身回话。”感谢老天,这九州异世数千年前也曾出过三皇五帝之类的圣明君主,不然为拍马屁她还真不知
要浪费多少脑细胞。花恋蝶僵直地保持著上身半抬,脑袋半垂後移的扭曲姿势,硬著头皮嘿嘿谄媚笑语。
“高抬龙爪?”一只浅蜜色的修长手掌凑到她眼前翻覆,含笑温言玩味十足,“原来朕的这一部位是只爪子啊!朕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呜──
她果然不适合生存在封建社会,尤其不适合觐见封建社会的高层领导。心理措施做得再健全,再完美都敌不过三十几年的现代教育惯x。一个不留神,马匹就拍得变味儿了。
暗地里狠狠挫了挫牙,花恋蝶逼不得已地重新抬起头,对表面看著是在翻看手掌,实则不断溜眼睨她,笑得温和可亲的帝王龙裂开个灿烂得可疑的笑容:“草民惶恐,被皇上威仪吓得一时丢魂,落
了口误。是请皇上高抬龙手,放草民起身回话才对。”姐靠,龙身上不是龙爪子是啥?你y的又不是小龙人。
“言恭行卑神不屈,你当朕是瞎子麽?”一g长指暧昧地点上灿烂高翘的唇角,“如此稀罕的妙人,朕怎舍得放开?”深邃的凤眼漾出一层层温柔的波光,俊秀尊贵的容颜如夜昙初绽,倾吐万千风
华。
沈静的心在这一刻恰似揣了只小兔子,又开始不听使唤地砰砰砰蹦躂起来。花恋蝶赶紧敛眼急呼:“皇上,草民只是个迎了夫君的卑微平民,医好皇上龙体後便要回家种田耕地的!”
眼前光影恍惚,身体猛地翻转,光裸的少年身躯重重地压上她的身体,敏感的耳朵被湿热的唇舌含住啮咬,“是回家种田耕地还是迎来送往?依君馆二倌主,你的这个借口有误喔。”
炙热的龙涎香气息在耳边时轻时重地喷吐,一股股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抽走她挣扎的力气和反抗的意图。他爷爷的,这条年轻的帝王龙杀伤力也未免太强了点,姐快要扛不住了。红罗夫君啊,你咋
还不出现将你家妻主自水深火热的诱惑中拯救出来?
“皇皇上”她奋力做著不太有效的抗争。
“嗯?”呢喃上扬的鼻音是说不出的旖旎暧昧。
“您您才做了後庭手术,不不易大动,小心小心伤口破裂出血”老天啊,这条帝王龙能不能不要再啃咬钻卷她的耳朵了,她会触电过多,死於心脏麻痹的!
“卿卿的药和血很有效,朕的伤口几乎已经痊愈。”火烫的舌尖在耳洞边缘处不停地转圈,清越悠扬的晨锺微暗,逸出致命的x感魅惑,“卿卿无需担心,朕自会审度的。”
卿卿?亲亲?这y的帝王龙究竟喊了几个女人卿卿亲亲的?她可不可以一巴掌将这条色x大露的帝王龙拍下床去。
“皇上,草民并非您的妃嫔,担不起卿卿二字。”辨不清心底那份突来的一丝不爽从何而来?反正虚软的声音终是镇定下来,心跳也逐渐恢复为正常频率。
“不,朕有二妃四嫔,五婕妤七美人,却无一人担得起这卿卿二字。”温热的龙涎香在耳边不断吹拂,微暗的晨锺声越发温软,笑意中浸染了淡淡的冷,“那些从内而外都卑贱肮脏的女人是没有资
格碰触朕的身体,承泽朕的雨露恩宠的。”
“不可能!”花恋蝶斩钉截铁地驳斥道,“越国朝堂流传坊间的都说越帝虽帝王锐气欠佳,英睿不足,但秉x温柔敦厚,对後g妃嫔皆万般怜惜,千般宠爱。因怕伤了美人心,是以无法抉择立谁为
後,中g之位至今虚席。”
轻轻低低的笑声如同金玉叩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