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遮盖住凤眸里闪烁不定的异光,好一会儿才道:“朕朕会会将谋害朕的爱人虐得死去活来。”褪了肿,残余红印的脸颊在结结巴巴中发起热来。他此刻说的虐绝非一般意义上的虐,以卿卿的聪慧,定能听出弦外之音。
啪啪啪──
话音刚落,花恋蝶就拍掌称好,“昕儿皇上,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英雄所见略同,我恰巧也是这麽想的。”纯净的灰眸晶莹璀璨,明亮灼人,淡唇边笑意涟涟,“昕儿皇上,你若是让我尽情虐一次,我心里堵闷的气啊,难过啊,怨愤啊就全消了。怎麽样?要同意麽?”
“你你想怎样?”越昊昕发热的脸颊瞬间降温,神情溢满紧张,风眸中掠过难以置信的惊愕。卿卿的笑太过温柔,太过灿烂,语气也太过诡异。她说的尽情虐一次不会是要是要将他当成低贱的玩物那般虐弄吧?!
“我想做昕儿皇上能想到的事,也想做昕儿皇上没想到的事。”红萝卜手指抚上他的朱唇,头低下来,朝他的唇齿间喷吐出一团团冰寒芬芳的幽息,温软的声音里染上情欲的媚渴和跃跃欲试的兴奋,灼亮的灰眸衍生出y森的邪媚,“我要昕儿皇上今晚做我的奴隶,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不得有丝毫反抗。”还有什麽手段比玩弄更能折辱践踏一个高高在上的尊傲帝王?
如果提出这个要求的是旁人,他早已让暗卫拖出去轮番上满十大酷刑,再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了。可是现在提出这个要求的是卿卿,是他宁可不要江山皇权,宁可舍了x命也要抓牢在身边的女人。在她面前,男人的尊严,帝王的尊傲都是可以踩在脚下侵犯的。他欠她一条命,只要她喜欢,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什麽要求都能接受。
“朕答应。”他抬手抚m她的脸,语气坚定得毫无转寰的余地,“但是卿卿也要承诺朕永远不会离开。”
“一夜换永远?昕儿皇上真会算计呢。”花恋蝶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俏皮地眨眨眼:“好吧,我就吃些亏。不过昕儿皇上要记得整个过程中你若是有半点挣扎和抗拒,我们之间的承诺就宣告无效。”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看到帝王龙满意的表情和认命放松的身体,她有些不厚道地在心底暗暗发笑。帝王龙,你y的难道忘了姐不是君子,是女人麽?姐虐完你後,完全可以不遵守承诺,抬脚走人的。不过呢,姐是个很有良心的女人,自然不会做这种不道德的事。
她笑眯眯地将他抱起,往他口中又塞了一颗药丸,“提气保命的,我可不想做到一半,昕儿皇上就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越昊昕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脑子里只剩下怎麽讨好这个女人,让她不再计较他的错误,心甘情愿地留在身边。
古代的床榻就是好啊,有床板,有床柱,有床梁,有床帐,尤以皇帝的龙床更为宽大结实,怎麽看都是进行变态y乐的好地方。
花恋蝶其实懂很多玩弄男人的花样,但迫於女x的潜意识羞涩和某些道德压力,她有贼心没贼胆,一直跨不出心里那道坎。只敢三不五时地打些擦边球,并不曾全套深入实践过。不过,这种情况在和娈栖亲密相处两个月後,发生了质的飞跃。娈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变态啊,廉耻没下限,道德无底线,什麽都无所谓,常常没脸没皮地缠著她玩了这样玩那样,痛也好,痒也好,麻也好,反正力求达到快乐的至高点。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花恋蝶就这样华丽丽地迈过了心里那道坎。遗憾的是娈栖是个天阉,有些花样始终不适合玩。而她又不敢在石雕王爷和锦螭身上玩,舍不得在红罗身上玩。本来帝王龙她也不敢的,不过,世事难料,眼下她有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吼──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村没了这店,做人一定要懂得珍惜把握机会。
从床上拾起越昊昕的裤带,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反拧吊在正中的那g床梁上,高度恰好能让他的膝盖跪在床上支撑身体的重量。没了裤带的黄绸亵裤哧溜溜滑到膝上,被花恋蝶轻轻松松地褪去,少年帝王转眼便是一丝不挂了。
极为光滑的淡蜜色皮肤下浅浅隆起一块块迷人的肌理,充斥著少年独有的魅力。x膛因手臂反吊的缘故向前挺起,两点豆大朱果俏生生地立著。丰润的墨发披泄而下,若隐若现的背脊在明柔的烛光中弯出一个浅浅的优美弧度。臀肌结实有力,翘起的弧线完美诱惑。两条修长劲瘦的腿间簇生著乌黑柔密的卷草,蜷缩在草间的龙g由原来的粉红变成了暗红。
这具颀长劲瘦的躯体含蕴墨线的勾勒,色彩的渲染,犹如一幅飘逸俊丽的水墨画,令人沈醉赞叹,想入非非。左x上有一线红痕,红痕周围晕染了些血迹,不但丝毫无损躯体的魅力,反倒更增添了一丝鬼魅的野x引诱。
“昕儿皇上,你”花恋蝶简直看得入迷,看得痴然。
“嗯?”深邃的凤眸里潋滟波光徐徐流转,媚意横生。莹润的朱色薄唇轻轻一翘,沙哑的声音慵懒而x感,丝丝挑逗好似从无意间洒落,愈加勾魂魅惑,“朕的身体,卿卿可还喜欢?”
刹那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用贞砂痣诱惑她的帝王龙。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瓣:“昕儿皇上,你知道麽,你穿著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