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拿出来藏在身后。是该做点什么让爸爸妈妈知道我心里究竟有多痛的时候了。

“我要去找她!”

“就算你找到,我们也绝对不会让她进门。”

“你们接受她好吗?不管她怎么样,我终归爱她,”

“不行,怎么能让这样的女孩进我们家门,绝对不可以。”

“可是我爱她,没有她,我活不了。”

“瞧你那点出息。”

“忘了她吧,我们也是为你好。”

多动听的理由?为我好,就可以把我的箐从我身边赶走?箐离开了我三天,我的心已经被砍了三刀,剥开身体让他们看看,我心上面的伤痕,究竟有多深。

刀光起,对准手臂落下,妈妈抓住了我握刀的手,但是刀还是在手臂上划开了道伤口,鲜血飞溅,表达不了我的痛苦。甩开妈妈,刀光又起,仍然是对准手臂落下,手又被爸爸抓住,划开的伤口更浅了很多。甩开爸爸,刀光再起,继续对准手臂落下,迅速下落的刀锋割开肌r碰触到了骨头,我感觉到了疼痛。[ ad:诺基亚手机游戏免费下载]门开,箐出现在门口惊呼着向我扑来,三天里她去了那里不重要,关键是她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冲她笑,然后放心地昏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凌晨,伤口已经被包扎缝合。睁开眼睛看着床边一直守候的箐,努力地冲她微笑,用没受伤的手紧握住她的手。

手很小,有点凉,跟我第一次握住它们的感觉一样。

“我发誓,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男人的手碰过我。” 箐的眼睛里有泪。

“我相信!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离开我!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箐拼命地点头,死死反握住我的手,看来她是吓坏了,只有握住我才会感到安全。

出院,回家休养。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受到了最无微不至的照顾,箐和妈妈寸步不离地守在我的身边。箐一直想和妈妈做出解释,妈妈总在箐开口的一瞬间巧妙地岔开话题,神情淡淡的,没有了刚见到箐时的和谐与融洽。

或许,是我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怎么办?妈妈肯定不喜欢我了。她连听我解释都不肯。”在妈妈终于给我们腾出二人空间的时候,箐忍不住哭了。

“没事,慢慢就好了,爸爸妈妈都不是固执的人,不听你解释可能是在生我的气。也怪我实在太冲动了,不该动刀让他们心疼,回头我跟他们道歉他们就不会了。”我把箐往上拉拉,用舌尖舔去她的泪水。“这三天你都去那了?”

“我没去那,也不知道去那,就在附近转悠来着,后来看你出来找我,就在你后面一直跟着。”

“那你……..”,箐的嘴唇却压过来,吻住了我。[ ad:专业设计师为您设计产品包装]

从来没有见过箐这么激烈地投入。她的唇火热,舌头骄矢灵动,身体火热并开始发烫,她的手探索着握住我那儿,早已硬如钢铁。

“我想要它。”她说,声音细不可闻。

“现在?”

“嗯!”她点头,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让自己赤裸,又轻轻为我除去衣服,动作象一个尽责的妻子。

我最后一点理智迅速崩溃,压上去吻她。她回应着,下面逐渐湿润。

我没有经验,只依靠本能去冲击着,进入得并不顺利,很长时间才冲破一重重的阻隔,探到最里面。我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到箐因疼痛扭曲得几乎变形的脸,怜惜她的疼痛,我停止动作,吻她。

“很疼吗?”

她点头,续而摇头,双臂抱紧我。于是抽动、喘息、释放,完成了向一个男人的彻底转变。从箐身上翻下来,我心满意足。箐慢慢坐起来,掀开我们身上的被子,她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顺着她眼光寻找,床单上除了些许痕迹以外,干净异常。

“为什么没有血?”她转过头看着我,眼光里满是惊恐。

我心里暗笑:“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思想!”本想顺嘴跟她开个玩笑,看着她吓得发抖的样子,我突然间明白,她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间给我的原因。

她想证明。

“怎么会没有,我怎么会没流血?”她显得更激动,低声开始抽泣。我赶忙坐起来揽住她的肩膀,拼命在脑海中找寻着那些从书上、电视、电台、络上收集来的各种这方面的知识,低声安慰。

“并不是说所有的女孩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有血,现在的女孩运动量大,偶尔会因为骑车或者别的什么运动引起那地方破裂。你别太在意了,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她在我身边躺下,小猫一样蜷缩起身体,枕着我的手臂,依然不停地抽泣。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的气氛极其压抑。爸爸妈妈对箐始终客客气气,却从不正眼去瞧她。就连箐在吃过饭想洗碗这种小事,妈妈都不由分说夺过来。从她的动作来看,他们虽然迁就了我,却不打算接受箐进入这个家庭。

误会已经存在,伤害已经形成,父母与箐之间,我该如何自处?

“我还是走吧?”箐说,眼神里透着无奈。

“那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爸爸妈妈,跟他们说清楚的。”

告别,却并没有想到箐就这样会在我生活中消失。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箐的信,信很短,只有几句话,每个字都透露出她在书写时的艰难,纸上沾满了她留下的泪水。拿着信,我冲进父母的房间,对着他们惨白的脸色,说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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