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也许你只看到我每天都笑嘻嘻没心没肺的模样,却没看到我负重前行的时候。”我的笑容后面隐着过往的疼痛,历经了那些事,现在再大的事在我看来也不过是等闲事。

“嗯。”苏墨风突然露出笑容,“不过以后你不会有那机会的。”

呃?啥米意思?我脑回路没转过弯,只见他笑眯眯地看着我,笑得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变得暖和。

“那个,加拿大有什么好玩的吗?”

“都那样,好山好水好寂寞。”苏墨风似想起某样东西,“对了,这个是送给你的。”说着就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盒子,拿到手里就能闻到一股如同玫瑰花般轻柔的淡雅香味。

“香水?”我不文盲,认得出几个字。

苏墨风点点头,“不知道该买什么给你,听说香水是最适合女人的。”

如果他知道我这辈子用过最贵最多的香水就是,不知会不会立马将我归入糙汉子那类。

不用香水的女人没有未来。这款香水的主人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为了当一个有未来的接班人,我郑重地接过香水,并决定回去请教下蒋雯雯这香水是不是也直接抹在四肢上就可以了。

“其实昨天就回来了,不过一回来就连夜赶一台手术。”苏牡谷肟Х龋一直搅动小巧的金属勺子,浓黑的液体在他的缓缓搅动下一直打旋,苏墨风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勺子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宛如他手指下弹奏出悠远的琴声。

不知这手拿着手术刀是什么样子。我跟着心里的想法,视线从他双手慢慢往上移,他低着眼看手中的咖啡杯,情绪似乎有点低落,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他温柔的双眼,此刻却不见一丝光芒。

“那是个小姑娘,出了车祸。肋骨、耻骨多处骨折,导致大出血。抢了十几个小时,最终还是抢不过死神的速度。她那么小,害怕得一直握着我的手,我还安慰她说别怕,叔叔在。结果……”苏墨风声音愈发沙哑,越说越低,说到后来他说不下去,手重重抹了下脸,“手术后,我一个人在小院子里坐了很久很久,不知为何,突然想来见见你,所以就来了。”

苏墨风露出一丝丝笑,好像个孩子一样,眼底里尽是求安慰的脆弱。我一时哑口无言,心里早已软了一大片。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枉然,生死能怎么安慰?除了自己人看开外,旁人无能为力。

“我以为医生已经见惯了生死,对这些习以为常。”

“很多人都这么想,其实不然,医生比任何人都更看重生死。”

“是吗?我可是把医生列为我绝不会与之相亲的三大职业之一。”等我发现自己说错话时,已经来不及闭嘴。

苏墨风闻言愣住了,“为什么?”

我忙喝一口奶,掩饰自己尴尬的情绪。“咳……那不啥嘛,怕自己有一天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苏墨风默了默,“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大学四年从未联系过我?”

“你不也没联系我。”我脱口而出。

“我有。”苏墨风简单两个字犹如一颗大石头咚一声投入我的心湖,震得我整个人登时懵掉。

“有?什么时候?”

苏墨风这个时候却抿起嘴,脸色渐渐沉下去。

他好像在生气?我心里不安地猜测,不会生我的气吧?但我仔细回想过往几年,虽然说我当年跟老妈决绝地离开,但老妈始终放不下爸爸那边的亲戚们,时不时还会回去探望,毕竟房子空置太久不住人,没了人气家具容易腐朽,老妈请亲戚定期上门打扫,亲戚定期会把邮递员丢进门缝的信件和水电费单都邮给我们。我敢肯定,那些信件里并没有一封是来自加拿大国的苏墨风。

“你会不会寄错地址了?”我只想到这个可能性,毕竟我从未告知苏墨风我的住址,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到加拿大后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猜测是你写的,因为就你一个人跟我要了联系地址,于是回了信,对方承认她就是余沉,我们信件来往大概三次,我总感觉不太对劲,于是在一次回国活动时,约那个余沉出来见面。”

我听着听着,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心里的不安和猜测很快被验证了。果然是尤思丽。而苏墨风口中左一个余沉右一个余沉,语气的嘲讽毫不掩饰,难道他也发现了?

“等我见到了那个人,才发现自己是多么蠢。怎么会搞错人呢?明明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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