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开车到一个二环的小区,我想,这女人还算混的不错的,应该是个小蜜之类的吧,开那么普通的车却住这么奢侈的房子,但是我没想到,她是那样的背景。女人带我跟许爱喜进了一处屋子
,可能是环境的原因,终于有心思体会自己遭遇到的痛苦了,身上的伤或青或肿,脸上还有一道血痕,手被鱼锅下面的酒精炉子烧的变了颜色,身上伤不住的痛!我纠结的坐在沙发上面,不知道该走还是留,许爱喜坐在另外一边,没有表情,女人换好鞋子,脱掉外套,走进另一个房间。猜想着她去干什么了,却看见她拖着一个大箱子走出来,她打开,我看到里面几乎都是些药品。
她用生理盐水给我的灼伤消毒,然后涂上了厚厚的烫伤膏,又小心的帮我的脸也消毒,涂了同样厚厚的蜂胶,身上的淤伤不好处理,因为我穿着衣服的缘故,所以她又拿了一条吊带小裙子给我,脱了衣服才看到自己的伤口有多惨不忍睹,你可以想象么?满身都是淤伤的样子。
喷了云南白药喷雾,女人又帮我用熟鸡蛋敷伤,瘀痕的颜色变淡,但是还是很疼,女人给我用药酒按摩身体,终于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