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纪小不懂事,连兄妹之情都能弄糊涂!

容嘉卉柔情蜜意地看了钟离络一眼,羞涩道:“娘,他心悦我,对我好,我也心悦他,所以,我以后就要嫁给他。”

钟离络闻言,黑脸上不禁也透出了几抹红晕,她觉得,也不能光嘉卉一个人孤军奋战,她自己这时候该有点表示,于是,她点了点头道:“对,娘,我心悦嘉卉。”

话一出口,她就悔得差点咬掉舌子,她怎么一紧张,就又稀里糊涂地跟着嘉卉喊人了。

于氏见她们这样,也颓然倒在了椅子上,“胡闹!”

干兄妹好上,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整个镇国侯府都得沦为笑柄了,他们本也不是多么在意别人说法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女儿在柳尚书好说歹说后,依旧坚决地退婚了,可钟离络与嘉卉,纵使瞧着真像是两情相悦,恕她也还是心里头隔应得慌。

看着爹娘俱是满脸不悦,原本眉眼带笑的容嘉卉的笑意也越来越弱,她是不是,说得也太直了呀?谁让这姓钟离的转头就要走呢,要是不先说好了,她爹娘转头就跟别人换庚帖了怎么办?

她正纠结着时,耳边传来了独属于钟离络的,有些低的嗓音,“侯爷,夫人,我是真心喜欢嘉卉的,不是因为嘉卉生得多么好看……”

容嘉卉点头,毕竟生得更好看的都纠缠过他呢。

“也不是看中了钱财……”

笑话,谁不知道钟离大将军生性俭朴,后来更是能把京城的封赏全分给手下士兵。

“更不是贪恋权势……”

嗯,这人二十来岁崭露头角后,便成了多少勋贵心中的乘龙快婿,也有比她家更好的,结果,还不是熬到了二十有七,而且是传言圣上有意赐婚,不还是没赐么!

“我只是单纯喜欢嘉卉,就算在远在西北,也没有一刻不惦念,总是想起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模样。”

闻言,容嘉卉不禁又对她笑了,眼睛弯弯的,像一对月牙。

“眉眼弯弯?”容琛不禁冷笑,“大不了我给你去找一打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女孩来,你总该满意了吧。”

他宠了十几年的宝贝大白菜,哪能就这么随便给这只打南方来的猪给抱了回去!

就算女儿总有出嫁的一天,也得找个模样,人品,家世,前途,俱佳的人才,之前才华横溢又家世品貌都好的柳阡辰被媳妇娘家侄女抢了,他虽郁闷了一会儿,但很快也不甚在意了,以自家女儿的条件,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可……这个脑袋别裤腰带上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黑瘦家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条件啊!最气人的还是,这个祸患当年是他亲自留下的,可以说他们的相处机会,全是他给的!可真是气煞他也……

闻言,钟离络果断摇头,道:“侯爷,我不是喜欢眉眼弯弯的女孩,我只是喜欢眉眼弯弯的嘉卉。”

明明这人顶着一张老老实实到有些木的脸,说出来的话却偏偏能如此让人熨帖,容嘉卉抿着嘴,努力让自己别笑得太过,免得两位老人家又得不高兴了。

钟离络又道:“就算我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不能……”

她话未说完,腰部便猛遭一记肘击,然后她整个人便被揪着她衣领的容嘉卉给拽了过去,容嘉卉在她的耳边轻声咬牙切齿道:“姓钟离的!有些话,你只可以对我说,对爹娘说,你果然是不想见到我了希望我嫁到别家去对吧!”

钟离络摇摇头,闭上了嘴。

于氏皱着眉看着她们亲昵的模样,又问她:“你方才说不能什么?”

钟离络忙道:“不能时常陪伴在她身边……”

容嘉卉笑道:“但是我们的心始终在一块。”

瞧着她们两个一唱一和的,于氏顿时只觉万念俱灰,只好将希望寄托于丈夫容琛了。

容琛心灰意冷地看了她们一眼,偏过了头去,“反正我不同意。”

“那我就去佛堂绞了头发当姑子去!”容嘉卉气鼓鼓地威胁道。

容琛猛地一拍桌子,“死丫头!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容嘉卉扬了扬下巴,神色中貌似该带着几分挑衅。

容琛被她气着了,也威胁道:“一个伺候的人都不给你留!”

“我自己挑水,自己点火,自己洗衣做饭,有何不可?”

“一分钱都不给你留!”

“我挖野菜过活!饿不死!”

反正她知道自家爹向来只会嘴上逞能,说大话什么的,谁又不会啊,只看谁说得过谁。

“到时候,到时候你就算死了都没人知道!”

闻言,容嘉卉愣了愣,她的鼻头蓦然有些酸,然而,旋即她却又斩钉截铁道:“那您便让我一个人化成灰吧!”

看着女儿不似作假的倔强模样,气得都要冒烟了的容琛,莫名地,就又平静了了下来,他叹了口气,徐徐道:“五年……”

听得这么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容嘉卉与钟离络有些不解了,她们异口同声地问:“您说什么?”

容琛有些不自在道:“姓钟离的,老子给你五年时间,让你慢慢地建功立业,你要是这五年里能活着,而且还能活到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那你们的破事,我就不管了,嘉卉这般好的女孩,本该是满城王孙公子随她挑的,谁知道她居然偏偏看上你这样的货色,真是生怕气不死我。”

他显然忘了自己曾经对钟离络多么寄予厚望,在同僚面前又是怎样的百般夸奖,如今的钟离络在他眼里,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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