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肯定是个闷骚,想当初见他一脸的冷酷,朱雪伶还以为仁会有些难相处耶。能配给他做妻子真是太好了--至于揉胸脯这种事……「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眯起黑眸,样子不容反对。
该不会想假公济私吧!原来还当他挺清纯的,看来有些不纯良。她也不是真的不想让他帮忙揉揉,只是怕待会还有人进来,只怕要钻个地洞躲进来才成。「洗澡时再揉吧,我饿了。」
「但是你现在不舒服。」
「也没那么不舒服。」朱雪伶担心的是晚上,跟接下来的几天。这里不可能有卫生棉,那她可要怎么度过才好?
「胡说,你看起来很难过。」仁不接受她的说法。
「晚上会更难过。」
话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仁的表情也随之变得超差。「为什么?」他的手一施力,朱雪伶便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她不想让他操心,但是这些事非常难以解释。「快点儿说。」他紧盯着她,脸相隔地很近。
朱雪伶想起仁吃软不吃硬的个性,伸手抚抚仁的脸颊,非常柔声地对他说。「这是我族人的毛病,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我的情形是属于比较严重的那种,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会有多严重?」仁虽然平和一点,但没有妥协。「我现在就找大夫帮你看。」
她急忙吻住了他,总算让他分了一些心。他大力地回吻朱雪伶过后,对她用这种方式阻止他非常不以为然,十分严厉地望着朱雪伶。
「你先听我说嘛,我这毛病看过大夫,他说现在没办法可以治,不过有一天就会自然好了。」他静静地等她说下去,怀中女子又红了脸。「等生过孩子就会好了。」
仁只听信一半,不过还是坚持要让朱雪伶给大夫看看,她顺从答应,趁着这时候同时请求他,让她见见会做衣服的大娘,他见她的神情认真,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事,于是隔空交代潜去找大娘来,同时让她赶紧把饭吃完,说孩子们等着收拾。
朱雪伶又开始吃起菜来。
他静默下来,像在聆听着什么,过后他道:「我必须离开了,你要好好地让大夫检查,有什么事就直接开口,我会听见的。」
这意思是指只要她呼唤他,他就会立刻赶过来吗?不管会或不会,他有这份心,朱雪伶就非常感动了。她朝他拼命点头,他又担心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走了出去。
仁刚踏出门,方才送膳来的孩子就进来了,每个依旧是瞪大了眼望着她。朱雪伶知道他们是来收拾碗筷的,就把空碗往外推了推。「你们收吧!」两个孩子听话地照做,第三个孩子就是之前差点跌倒的那位,年纪看起来比他们大一些,像是想对她说什么,朱雪伶也就客气地问:「你想说什么是吗?」
男孩子点点头。「大婶……」
她抽了一口气。「我才不是大婶,你得叫我姐姐,不然我不让你说了。」朱雪伶叉着腰,不容许他对她的「人身伤害」。
他犹豫了一下,改口说。「姐姐,是不是所有的守卫者都长的像你一样?」
这问题有些难回答,她根本不清楚什么是守卫者,也不认识其他守卫者。「我不知道。」
「仁说过只有能力最强的荧族人才能让守卫者生出能力最强的孩子。你知道吗?我是继承者里武艺最高超的,也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族长的人。」
她摇摇头,怎么可能会知道他说的那些事,我既是第一天才见着这群孩子,而且对荧族的背景仍是一知半解。
朱雪伶懵懂的表情让那孩子摆副很无言的手势。「难怪仁说你有时候很笨。」
「什么?他说我很笨!」朱雪伶知道仁有时会嫌她笨,但居然说给这些孩子听。她还想抓住他,多问问仁还说过她什么坏话,可这小毛孩转身就要跑开。「等一下……」
他又一个回头。「大婶,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了!」话一说完,他箭步就冲了出去。
「呃?」朱雪伶全然愣在原地,想敲敲头看看是不是她听错了。
潜笑mī_mī地走进来,显然也是听见孩子的话。「他叫做实,实在的实。」
即使是让个十岁出头的男孩称赞,她的脸还是热了。向脸扇扇风,朱雪伶看看潜身后跟着的女人。这是我要找的大娘吗?她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好几,却跟心目中在电视上看来体态丰腴、年过半百的大娘不一样,而且手上还拿着一把剑,打扮与绯无异。
「这位是绽,你要找的人。」潜向朱雪伶介绍。
绽看到朱雪伶的表情也是一脸的鄙视。因为她是守卫者一族!这时真觉得方才叫实的男孩亲切的很,虽然他说她笨,但至少他不讨厌她。
潜恐怕是看出了朱雪伶的想法,语带安慰地说。「雪伶夫人,你要让绽做什么,告诉我,我再让她办。」
她挤出个微笑。「我自己跟绽讨论吧!潜,你能先回避一下吗?」他挑挑眉,觉得何必多此一举,他在哪都能听见她和绽的对话,甚至连仁也听得见。这些朱雪伶都懂,可是要她当潜的面说出关于接着要问绽的事,朱雪伶真的做不到。「麻烦你了。」她坚定地对他说,潜也只好退出去。
面前的女人防备地看着朱雪伶,似乎她心怀不诡。
朱雪伶对她笑笑表示善意。「你现在还在做衣裳吗?」
绽握紧剑,回道:「我成为武士前,是做衣裳的。」
她猜测荧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