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一翻,随即从这棵树跃往另一棵树的枝干,白衣男子的姿态轻盈优美地像只白鸽。随着他的动作,另一头有着飘曳的七彩云裳同样在好几棵树间往来着,那麽"她"就像彩羽鸟一般的绚丽夺目。
「莹儿,别躲了。」白衣男子轻唤。
「忍,你来抓我啊!」甜美的女音在沙沙的树叶中传来特别悦耳,空气中遗留的芳香更教人心旷神怡。
忍这时只想快些紧抱佳人入怀,便弹指射了一丸点中她的穴道,见窈窕的身躯僵直了,俏脸一愣,整个人从树上往下坠。他的身势更快,早已移到算好的地点,准准地把美人抱住,然後使上轻功,快步来到林边的小湖旁才停住。
「你使坏,不算数。」朱雪莹嗔道。
他松开她的穴道。「我认输,别再比了。」
女孩巧笑嫣然。「赢的人才有酒喝。」玉手一伸,探进长衫中摸出他随身携带的酒瓶,扭开瓶盖,大大地喝上一口。
本来俊秀的容颜伸升起一抹歉然。「莹儿,我辜负你的请托。」
朱雪莹把酒瓶递给了忍,因为他还抱着她,所以她亲自喂了他喝一口。
他满足地将美酒吞下,却用可惜的口吻说:「如果是用你的小嘴来喂会更好。」
惹得怀中人娇红着脸捶了他一下胸口,他玩笑似地装疼,闷哼了好几声,可是大手还是紧紧地怀抱朱雪莹。
这时她才问,语气未见怪罪。「说说吧,是什麽原因让你空手而归?」
忍将她抱至湖边一颗巨石上坐下,她用手指细细梳理散乱的发丝,他瞥见曾为了解救自己而转白的那绺银发,几许心疼,几许柔情更添心头。「是因为收到你系在翼脚上的纸条,我看了。」
「你收到了。」她的脸上的红霞又飞上几朵。「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起初,我并不完全明白,但是见到在荧族的守卫者朱雪伶……」
「我姐姐?你和她碰面了?」
「是的。」他拍拍她的手背,要朱雪莹先听他说完。「在那之前我先是暗中观察了她和荧族族长仁的关系,发现他们已经结为夫妻,而且她还说她爱上他了!」
朱雪莹不置信地抽一口气。「真的吗?」
「她是亲口说的。莹儿,你不是说爱是相知相守,永不分离;若是我将守卫者带离她爱的人身边,我想她一定不会快乐的,而且我看到仁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他一定也是爱着她,守卫者被抢走,他恐怕会痛苦的……假如换作是有人把你强行带离我的身边,我会生不如死!」
那美丽的脸上,星般的眼眸先是怔然看着他,慢慢地变成震惊。「你的意思是……」她欲言又止,不敢开口乱加揣测,不过眼中闪耀的光芒透露着期待。
他轻笑两声,转头看向湖光山色。「莹儿,我想我也是爱上你了!虽然我以前不明白这就是爱,但一定是在我俩比武那时,就对你有这种感觉了……莹儿?」忍发觉朱雪莹都没有出声,又回头看她。
她不但未受感动,俏脸反而有些怒气,他还未反应过来,她伸手一推,整个人被後倒掉入湖中。忍浮在水面上,甩甩湿发,不解朱雪莹为何要这麽做。「你不相信吗?」
这时朱雪莹才反怒为笑。「我相信,我只是报复你那时总是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我胜得光明正大。」
朱雪莹随即又跟着跳入湖中,游到他身边,勾住他的後颈,吻上他的唇,柔情万种,当她松口後才道。「这是回报你当初在湖中救我的恩情。忍,我也爱你。」
接下来的吻更绵长更销魂了。
他们游回岸边,脱了深衣晾在一边,并躺在大石上,晒着日光。忍侧身,一手枕着头,看着这朵出水芙蓉,几日的思念化成爱欲,翻身在她之上。
「莹儿,我可以与你行双修之术吗?」
她张开美眸,潾潾迷蒙。「我们……可以吗?这不是一场梦吗?」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香腮。「就算是梦,我也想与你融为一体。」
见他表情坚定,自己不是不想,所以没有再推托。忍手大立时延着中衣的领子向下游走,特意绕来坚挺的双峰拂过突起的顶端,让她一声娇喘,再到腋下处解开衣结。
朱雪莹温顺地配合他的动作解下了最後的遮蔽,光美无瑕的的胴体在这片大自然的画作里,没有一点违和感。她是上天赐与他的恩物,他以点点轻吻代表心中的崇拜。
温热的唇移往粉红色的花蕾上,由如蜜蜂撷取花蜜那样紧黏着不放,吮了又吮,再轻轻以牙拉扯那粒柔嫩。身下的躯体彷佛电击般朝着他弓起,一双美腿勾着男人紧实的臀微微地摩擦,那儿本来就是欲喷发的火山,被撩拨後肿胀地更为惊人。
女人不甘於只是被动的一方,挣脱了压制,来到上位,跨坐在厚实的大腿,依样画葫芦对胸前两点咖啡色的激突用舌不断挑逗,只道是神仙也难敌的强烈冲击,让素来最能忍耐的男子也抵挡不住这种快感。
「莹儿,你快停,我已经受不了了。」他的口鼻间布满了薄汗。
这话语听来像讨饶,朱雪莹甘愿放他一马,正欲在他身上下来,忍却按住两条光滑的玉脂美腿。
「别走,这位置很不错。」沙哑低沉的声音道。
朱雪莹不甚明了,忍以实际动作示意给她看。把两瓣俏臀上挪了一些些,神秘花壑与尖挺的男根就差一指之遥就能全然结合,可朱雪莹却架住他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