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扶桑还能说什么?身上黏腻腻的,她拿了贴身的衣物去荣御诚的房间里洗澡。
陆擎恒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淡淡勾唇。
她一定是这座城里最知道避嫌的女子,是因为岳翎与荣御泉的龌龊事吧?
他体贴地并没有等到陈妈上来,已经起身离开。
走到楼下,却看到荣梓怡静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出神。
脚步微顿了顿,才走到她面前站定:“不是说约了朋友上街?”
荣梓怡抬头看向他,忽然起身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吻我。”
陆擎恒的眸间似乎闪过一抹不悦,他平静说:“这里是客厅。”
荣梓怡松了手,目不转睛地凝着眼前的男人:“我们在一起整整五年,你连我的手都没牵过。”
“为什么?”
陆擎恒皱了皱眉头:“你希望我跟外面那些男人一样?”
荣梓怡冷冷一笑:“男人跟男人有什么不一样?你每日清晨醒来难道不会有需求?”她咄咄逼人地凝视着陆擎恒,“那样的时候,你脑袋里最先浮现的是什么?满心满脑想着的人又是谁?”
“总不会是男人吧。”
陆擎恒面色冷了几分:“你该知我最不喜疑心病重的女人。”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荣家。
荣梓怡沉默坐下,又一次开始回想:最近几年,他总是会在什么时节里频繁出入荣家?
六月,七月,八月,十二月,一月……
一颗心越想越慌。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她其实一早已经察觉。
所以总免不了地要恨荣扶桑,且一年比一年恨得深。
恨的有时连做梦都想撕烂她那张脸,恨得总忍不住想去找她麻烦。
恨她怎么不早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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