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默然地听着,听着那一桌人惊呼的声音,还有那所谓的烈哥故作强调的炫耀。心中冷笑,这世间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就像这人这般,破坏他人的东西没有丝毫愧疚之感反而洋洋得意、大肆炫耀。
而听着的人也没有谴责,反而羡慕。
这样的人活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以欺凌和破坏为乐,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心灵的快意全建立在扭曲之上。
那边的烈哥大手一挥,豪爽地说道:“今天哥高兴,你们可以放开肚子喝,待会你们告诉九子一声,今天这帐全记在我头上。”
另外一男闻言问道:“难道烈哥你不喝了?”
烈哥一把搂过身旁的太妹,伸在太妹短裙底下的手快速抖动了两下再捂在太妹的后臀上,贱荡荡地笑道:“等哥喂饱了这骚蹄子才再来陪兄弟喝。”
几人闻言怪叫笑起,嚣张地声音惹得周围的众人侧目。见周围有人看来,几人还嚣张地瞪喝道:“看什么看?想死啊?”
这些人平时就嚣张惯了,他们最享受的也是嚣张的时刻,就像此时这般,一声瞪喝让得周围的众人全将目光挪了回去,再不敢多看他们,生怕惹起他们的误会。
事实上不少人将目光挪回后,心里都在嘀咕着:“娘的,不就是几个小混混,现在你们嚣张,等你们碰到狠角色的时候,看你们怎么死。”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也头疼,酒吧虽然有后台,但经过这些人几次闹事后却知道这些人的后台比酒吧的后台硬,这些都是青帮的人,这青帮也是最近才冒起的,听说内里现有两三百号人,各个都是狠人。
虽然现在在酒吧里的这几个都只是青帮的小鱼小虾,但狠起来一样让人怕,上次就是这些人将两个客人打成了重伤,没想到竟然没有被逮入局子,还能在这里大摇大摆地嚣张。
楚风身前的女子张嘴说了些什么,楚风一句都没有听到,他此时的思感全集中在了那处,音乐的声音不小,他当然得集中心神凝听。
见那烈哥搂着那太妹就要走,他也站了起来,然后才发觉他的手臂被人拉住。瞥眼看去才记得身旁还有个人。
楚风打开她的手,冷冷地说了声:“sorry!”
他今天不是来找艳遇的,自然对这送上门的艳遇没任何兴趣。
女子的脸上绽起浓浓的失落,却是无可奈何,就算脸皮最厚,她也鼓不起那股勇气进行死缠烂打。因为那会显得她很掉价,不知为何,她很不愿意在这个男子面前显得自己掉价。
她甚至有些莫名的惧怕,惧怕这个男子的目光,惧怕惹起这个男子的不快,但她偏偏又再想凝视一次这男子的双目,哪怕她可能被他一个目光就征服。
她木然地凝视着那人的身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酒吧内处,但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忘不掉先前那双比深潭还深的双目及那冷沉的身影。
她喃喃自语道:“他是否有魔力呢?不然为何只看了一眼就让我无可救药般地陷了进去?”
……
楚风自然不知道他先前的注目惹起了那女子的巨大反应,他只是运起思感绕过那女子的肩膀落在了后方,只是他的目光却落在了女子的双目中,让得那女子恍然间看到了他思感的本源。或许说是……本源的幻象。
他看着那叫烈哥的青年架着那太妹上了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并目送马自达开入雨水中。他没有即刻追赶过去,他只是瞥眼看着那在雨水中隐隐还可见的红影,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不急,他相信这小子不会走得太远,一个已被荷尔蒙充斥大脑的人他还有那个心情奔得太远的话,那就是真所谓的不正常。
像这般嚣张的人,他们做事往往会很正常,正常到连爹妈都忘掉。
所以楚风一点都不担心他会跑远。
马自达停在一家8386连锁商务宾馆前坪,看得出来这小子还有几个钱,就像这辆红色马自达总也值个十几万,也不知这车的钱是他凭哪种途径而得,但想想总也不会是正当途径。
宾馆的房间里正上演着干菜烈火的戏码,周风烈光秃着身子紧压在这个叫香子的还未成年的小太妹的身上,白皙的娇躯弹性十足,虽还不够丰满显得有些娇涩,但内里紧凑的味道依然让他食髓知足。
他就喜欢这种鞭挞刺激的感觉,就像两个小时前抡着根铁棍放肆乱砸一通那般,人生的快意尽情挥洒在棍与棍之下,要么是双手紧握的铁棍,要么是两腿之间的硬棍。
他美妙地叹息一声人生的美妙,赞叹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选择就是选择跟了疤哥,好酒喝着、好肉吃着、还能尽情挥棍,还能砍人……踩人,就像踩那个老保安那般。
“既然一把年纪了,还做什么保安?不踩你那踩谁?这也是哥让你吸取个惨痛的教训,老了就早点回乡归田,好好带孙子……”
他在挥汗耕耘地时候还能留出点心思想着这个道理,这是疤哥私下里告诉他的绝密高招,在做那事的时候,如果想点别的事情,可以很大地延长战斗的时间。
他在努力尝试着,就像身心分离那般,想要将身躯的卖力动作忘了去,可惜……太妹的叫声太激扬,那处也够紧凑,让得他才想了一些些就再坚持不住。
埋首在并不高耸的双山包上,他像一头刚犁了几亩地的牛般剧烈喘息着,久久。
过了好久,周风烈挪着发软的双腿走向了厕所,他心满意足地微眯